自然也知道太昊派的想法,那就是一步步和平演化青木宗,將其并入自家門派。
柳廣延認為這其實也不錯,讓他直接背叛宗門,出賣弟子,心中還過不去那道坎。
但只是一些便利,潛移默化的改變青木宗上下的想法,還是可以的。
這般想著,他又看向了景老祖閉關之地,心中感嘆道“老祖啊,不是廣延不忠,實在是這青木宗真的撐不下去了啊”
景老祖閉死關已經快有百年,這一百年未露一面,但卻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攥取著各種修道資源。
諾大一個青木宗,竭盡全宗之力,也只能供養其胃口的六七分。
就連其他金丹真人日子過得都是緊巴巴,若是這些資源能換的老祖長久的鎮壓宗門也可以。
但每次需要老祖站出來撐場面的時候,他都沒能出來。
甚至都已經這樣了,他還牢牢控制著宗門法寶,諾大一個青木宗,各金丹真修手上大多沒有法寶護身。
青木門的金丹真人,過的憋屈啊
這日子甚至沒有散修瀟灑,開始時大家還能忍受,做到恪守本心。
自我感動曰這是為宗門奉獻,但日久天長之下,誰還能忍
柳廣延自問,若是幾十年前,哪怕那時他已開始接受了太昊派的資助。
但要是他們膽敢侵犯青木宗的話,他仍能做到拼死一戰,以報宗門培育之恩。
但現在他早已熬的沒了那般心氣。
所以兩派合流,甚至是大部分青木宗金丹真人無言的默契。
人心渙散,大廈將傾,這就是如今的青木宗
可如果太昊派那邊真對景老祖的嫡系血脈出手,如此將一切都暴露在臺面上,撕破面皮。
柳廣延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和太昊派站在一處,還是兩不相幫呢
他的眼神漂移不定,就像文昌說的一樣,老祖畢竟只是在閉關。
正當他仍在躊躇之時,景秀突然自天南現出了身影。
文昌這才放下心來,正欲召她上樓一敘,便看到景秀徑直向青木藤走去。
眾弟子還以為大師姐是故意壓軸出場,一些仍有骨氣的弟子都歡呼出聲。
他們自然知道大師姐這次可是獲得了金丹妖獸的精血,終于可以好好的壓一壓太昊派的勢頭了。
“青木宗三十二代弟子景秀,今日為神藤獻上金丹妖獸碧淵玉蟾之血。”景秀的臉色略顯蒼白,但一雙修眸深沉如水,更彰顯了幾分英氣。
瓷瓶打開,一股幾乎實質化的血氣沖天,眾人似乎看到了一只大若小山的巨蟾,嘶鳴怒吼。
甚至有修為低下的散修,被這股氣勢震的雙股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