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此處,也不過是為了和萍兒姑娘探討音律,這里面是不是有些誤會。”
那女妓被郭嘉豪一叫,卻也反應了過來,連連說道:“郭公子為人文雅,不與人難,這其中定有誤……”
話未說完,許芷便伸手一指,一道細細的血線自其顱面現出,已是被劈成了兩半。
“既然不想活,那便死了算了。”許芷冷冷說道。
“你不想承認也沒關系,本座有大把的時間炮制你,屆時你自會哭著求我坦白的。”
聽到這完全不似玩笑的話,郭嘉豪終是怕了,略帶顫抖著說道:“你……你先說甜水到底是誰啊?”
“我雖然有些小愛好,但從不碰朝中貴女,甚至寒門之女都很少沾染,弄的多是些申林坊的人貨。”
“又怎會牽扯到前輩這般大修士呢?”
許芷微微俯身,低聲說道:“小甜水,就是你口中的人貨,她才十二歲,渾身瘦弱的和干柴一樣。”
“你想起來了嗎?”
許芷的語氣平淡,娓娓道來,但郭嘉豪卻聽的越加絕望,他全都想起來了。
他努力的抬起頭,看向許芷的眼睛,掙扎著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威陽候的嫡子,朝廷的四品鑾儀衛統制,殺我就是違逆朝廷,就是和威陽候府為敵。”
許芷拍了拍他的腦袋,輕輕道:“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親自把你送回威陽候府。”
……
五城司馬又姍姍來遲。
“都死了?”
“都死了!”
“但沒找到郭統制的尸體,很可能是被賊人擄走了。”
“你覺得以這狂人的脾性,他會去哪?”
幾人對視一眼,齊齊道:“威陽候府!”
……
許芷遁的極快,瞬息之間便來到了威嚴壯闊的威陽候府。
此時,郭嘉豪也知道了許芷究竟想干什么,心中已被恐懼所占滿,但同時亦有一分難以置信。
眼前這狂徒,竟真的打算為了一個人貨,孤身殺進候府。
如此行徑,簡直將郭嘉豪從小形成的三觀,沖至七零八落。
凡人,那不就和地中長出的果蔬一般,若不收割的話,又怎么再長出新的呢?
威陽候府的守備力量要比前兩處多上不少,但是在此刻的許芷面前也與土雞瓦狗無異,一擊即潰。
看著如殺牲畜一般屠戮修士的許芷,郭嘉豪在心底涌出了一絲絲絕望,哪怕父親是陰神大修士,他也覺得不是眼前這位殺神的對手。
是以他拼了命的喊道:“父親小心,有敵尋仇。”
許芷沒有刻意給他下什么禁制,是以還真讓他發出了警戒。
但這也無妨,正和許芷的打算。
一道陰神級數的氣息從里屋傳來,下一瞬一男一女來到了院中。
那貴婦看著被許芷挾持的郭嘉豪,失聲大叫道:“吾兒!”
“你是什么人,快點放開豪兒。”
“老爺,快遣人將她擒下啊!”
而威陽候卻面色凝重的看向許芷,因為他完全感受不到眼前這人的修為。
“不知吾兒如何得罪了道友,老夫愿替他賠罪。”
那夫人見此,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老爺你在說什么呢,我兒渾身是血,定是這賤人所為,你還要給她賠罪!”
威陽候一甩袖袍,將婦人摔倒在地,心頭惱怒不已,若非是看她家世不凡,自己為何會娶了此等蠢婦。
“老爺!”婦人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威陽候。
正當他思索要如何拖延時間,處理之時。
一道寒光劃過,徑直在那婦人眉心開了一個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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