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九淵天魔都盛贊道:“此女不該給你三仙島來教,她是天生的九幽魔子,唐宗主若是愿意將她讓給本座,我敢保證,日后的九幽道宗主,便由她來坐。”
唐緣聞言,卻是不屑一笑道:“道友莫非是癡傻了不成,若是淪至爾等宗門,只會成為那等蠅營狗茍之輩,豈不是埋沒了我徒這等良材美玉。”
“這點本座倒也有些同意,吾宗弟子的確沒有唐宗主高徒這般魔性,與之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只是……不知道此等魔性深種之輩,可還符合你們正道的理念?”
九淵天魔自然是寸步不讓,每言必爭。
沒等唐緣回答,極樂凈土的慧寂禪師先是插話道:“九淵道友此言卻是錯了,此女雖行殺戮,卻因善起,佛祖曾言,金剛亦有怒目日。”
“以貧僧觀,此子甘愿以自身背負罪孽,當是大善之輩,菩薩心腸,卻是與我佛有緣,當入我佛門才是。”
“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是當本座不存在么?莫非是等不及了想要試試本座的手段了!!”
伴隨著怒意滿盈的暴喝,兩道勢不可擋,貫穿萬物的上清神雷已是分別劈向了佛教和魔門盤踞的山峰。
即便佛光大放,魔云蔓延,擋下了這兩道神雷,可山峰亦是被震的地動山搖,山石崩碎。
“道友切莫動怒,還是先看小輩的歷練。如今剛到精彩時刻,何必壞了心情。”
一道森然血氣扶住了幾欲傾倒的山峰,竟是桑蟬魔君出來做了和事佬。
唐緣這才偃旗息鼓,坐了回去。
涼州府。
府衙。
一尊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肉山,攤在了上首案臺之上,其蒲扇大的手中還把玩著一顆雙眸睜至爆裂,臉上凝滯張恐的頭顱。
“這中原人若都是此等無能之輩,本王只需三月,便能踏平盛京,拿下那皇帝老兒的狗頭。”
在其下方的一位黑衣方士,眼中閃過一縷不易見的不屑,卻還是恭敬行禮道:“大王神威無雙,萬軍辟易,但大建皇朝有六百一十四州,此涼州只是最為偏遠且貧瘠的一個,大王萬不可因此小覷了大建啊。”
那肥漢扭動了一下身軀,努力的將其正對向黑衣方士,言辭之間,亦是頗為尊敬道:“本王自是省得,如今不過是初入中原富饒之地,一時激動,難以自抑罷了。接下來該如何行事,還需向軍師討教才是。”
那黑衣方士,搖了搖手中羽扇道:“如今大建尚是參天大樹,不易和其正面對戰,這涼州府雖好,吾等卻占不得,因為守不住。”
“所以,大王此刻只需肆意劫掠,搶到足夠多的資源糧草,再回漠北。自然能讓諸部族看到如今大建的虛弱之處以及劫掠的巨大收益。”
“屆時……”黑衣方士得意一笑。
“軍師果然妙計。”那肥漢狂笑道,“屆時群狼聞血出山,即便大建是頭猛虎,亦會被撕下血肉,更不用說,這只是一條老去的病虎了。”
黑衣方士點了點頭道:“大建面臨吾等撕咬,必是疲于奔命。”
“這頭老虎一旦出現病弱之相,中原內部的世家必會借機起事。”
“等到內外齊亂,中原烽煙四起之時,便是大王問鼎中原之機!“
“哈哈哈哈哈,有了軍師坐鎮,何愁本王大業不成!”
肥漢張開血盆大口,一下把將那頭顱嚼碎,猩紅的鮮血留至其胸膛,他卻毫不在意,而是大聲吼道。
“傳令下去,掠城五日,不封刀。讓兄弟們殺個痛快,吃個痛快,搶個痛快!!!”
回應他的是一陣陣如同野獸一般,近乎癲狂的興奮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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