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揉著胳膊,冷哼道“不來就不來。”
說罷就扭頭走了。
李諭回身問道“教授先生還好吧”
巴甫洛夫看到李諭,驚訝道“是你。”氣消去了一半,“你怎么又來了。”
李諭笑道“來參觀參觀教授的試驗。突然發現真的有些人連狗都不如。”
巴甫洛夫被逗樂了“你說得太對了,真是連狗都不如。”
巴甫洛夫也是挺無奈,一家子人并不懂科學,還非要給他這位弟弟安排科學工作,胡鬧不是。
后來巴甫洛夫的母親還給他弟弟辯解“你在搞什么狗屁實驗,搖了鈴鐺但不給尼古拉吃的,你知道你弟弟肚子餓的時候就像個瘋子一樣。”
話說他這位弟弟雖然沒在實驗室待幾天,待的幾天還是被當做實驗對象,卻四處吹噓巴甫洛夫的成就實際上是他的功勞。
“他只是我的書記員”,他甚至對記者們胡說八道,“我才是整個實驗的指導者,我在仔細地流口水的時候他就知道在一邊傻呵呵地搖鈴鐺。”
也是夠搞笑。
卡茲拿出一份信件,說起正事“我代表瑞典皇家科學院以及皇家卡羅林醫學院,特來送上明年諾貝爾獎的正式提名。”
巴甫洛夫接過信件“諾貝爾獎嘛,有勞先生。”
卡茲說“是在下的榮幸。”
巴甫洛夫突然想到“眼前的李諭有沒有獲得提名”
卡茲說“我并不知道,遠東方面的統計不是由我負責。況且現在傳遞消息太慢,科學院的學者們對東方的學術成果了解并不多。”
巴甫洛夫說“我想他是很有資格的。”
卡茲說“李諭先生已經得過國王親自授予的數學獎,我想差不多。”
李諭對此一點不著急,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拿到,他笑道“起碼獎金一樣多。”
巴甫洛夫說“我很希望再次看到李諭先生獲獎的一天,也讓那些高傲的人們知道一下東方的力量。”
學生突然指著他的鼻子說“教授,您的鼻血止不住了。”
巴甫洛夫輕輕一碰,就感覺鼻梁骨超級痛,“糟糕,說不定骨折了這個該死的尼古拉,對自己哥哥下手都這么重。”
幾人忙說“您快去醫院吧”
巴甫洛夫說“見笑了,我們改日再會晤。”
幾名學生立刻陪著他一起前往醫院。
巴甫洛夫走后,卡茲翻看手里的信件“還要把一封信送給托爾斯泰先生。”
李諭道“你要去莫斯科”
卡茲說“為什么要去莫斯科”
“托爾斯泰先生不就住在莫斯科”李諭說。
“的確是這樣,”卡茲說,“不過目前他本人就在圣彼得堡,而且離著還很近,就在旁邊的彼得堡美術學院。”
“美術學院”李諭疑惑道,“托爾斯泰先生去那做什么,學畫畫”
“并不是這樣,”卡茲解釋說,“是列賓先生要為托爾斯泰先生再畫一幅肖像。”
好嘛,原來是這樣,竟然還能見到大名鼎鼎的批判現實畫家列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