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李諭說道。
超導現象是昂內斯發現的,但昂內斯的并沒有發現低溫抗磁性,受限于科學觀念的限制,更沒有發現量子霍爾效應。
李諭準備先把低溫抗磁性搞出來。
這么一來,估計兩年后他就會和昂內斯一起再拿個諾獎了
參與一下超導這個經典物理學的最后一次高光時刻還是挺激動的。
可惜這兩個現象雖然很有趣,物理意義也不小,但現實意義目前幾乎為零。
因為超導的實現條件過分苛刻,如此低溫的環境只能存在于實驗室中。
而且超導最先能用的是抗磁性,不過仍然要等到半個多世紀以后的常溫超導出現。
李諭爭取活到那時候,幫著國人再搞一塊諾獎。
實驗做起來難度不大,只要有低溫環境就可以,也不需要去搞理論研究。
反正理論也搞不了,至少李諭穿越前,超導到底是什么機理還沒有解釋清楚。
李諭感覺這塊諾獎拿得確實有點輕松了。
在萊頓大學,李諭和昂內斯分別搞定了電阻消失與磁場為零的實驗。
抗磁性本來在歷史是被邁斯納發現,稱為邁斯納效應,看來以后要換名字為“李諭效應”。
只是更大的可能不會這么叫,因為李諭搞出來的科學大動作太多,名字根本用不過來,否則就會產生混淆。
沒多久,兩人就分別寫了論文,發到物理年鑒之。
即便摸不清原理,超導也是物理學的大發現,足以讓物理學界引起高度重視。
但由于這個實驗的重復難度有點大,暫時還要等待其他實驗室的論證,所以只是在學術圈中名氣較大,普通民眾大都不知曉。
二十世紀初想給大眾科普超導難度多少有點大,況且此后幾十年中超導現象都很難再次掀起浪花,畢竟這幾十年是量子力學和相對論的天下,光芒太過耀眼。
離開荷蘭,李諭去了趟巴黎,找阿歇特出版社結了一筆星戰系列的稿費,折合下來又是數十萬美元入賬。
這種“躺著賺錢”的好時光能持續到一戰之前,李諭也需要這些錢盡快搞起來國內的民族企業。
順道他還被邀請參加了一場法國航空協會組織的飛行比賽表演。
法國人真的蠻重視飛機,動不動就搞個比賽,今天挺有看點,參賽者中有第一位拿到飛行執照的女性飛行員雷蒙德。
雷蒙德的飛機用的仍然是汽車的圓形方向盤,她在比賽中不慎墜毀,腿部骨折并造成了腦震蕩,還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要離開比賽兩年時間。
李諭看完比賽,再次無奈地嘆息,飛機的發展還有一段路要走,自己駕駛飛機的夢想得多忍幾年。
兩天后,李諭受邀去參加諾貝爾獎的頒獎晚會,正好與居里夫人以及讓佩蘭共同前往斯德哥爾摩。
讓佩蘭說“我聽說李諭院士先生在斯德哥爾摩附近有一座小島”
李諭點點頭“面積不大。”
居里夫人說“我有看過,但似乎比起旁邊的康有為島,還是少了東方建筑韻味。”
李諭捂著腦袋說“康先生的島我沒有去過。”
居里夫人說“距離你的島不算遠,面有一座小園林,雖然沒去過,但看報紙的圖片很不錯。”
李諭可沒康南海那些閑情逸致,于是說“我是為了以后有個搞實驗做研究的地方。”
他自然不敢說以后兩次世界大戰之事。
居里夫人說“對了,還要感謝你與愛因斯坦先生的仗義執言。”
李諭笑道“太客氣了。”
居里夫人是頂著壓力到的斯德哥爾摩,本來諾獎委員會因為她的緋聞一事,不想讓她親自來領獎,不過居里夫人堅稱這些都與她的科學成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