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二者打得撲倒在地,當場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包裹丹加全身的骨骼徐徐消失,
她看著地上那兩個身上衣服都作破爛,一道道傷口翻卷著皮肉,不斷冒出鮮血的壯仆,
小童子呆了呆,
臉龐忽然漲紅起來。
眼睛里滿是興奮的、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輕手輕腳走到兩個仆人身邊,解下了他們腰間的兵器,小跑到后面的山道角落里,提起食盒,蹦跳著去往齋堂的方向。
往前走出十余步,
她又遲疑著回過身來,
用手團了幾個雪球,都砸在那兩個壯仆的臉上,
被這般寒雪一沖,兩人哆嗦著,即將蘇醒過來。
丹加見此情形,才轉身跑開。
居室內,壁爐火熊熊燃燒著,使得此間溫暖如春。
“佛爺。”
身著黃色僧袍的僧人向蘇午恭敬磕頭。
蘇午坦然受過他的行禮,
點頭道“看來金珠還是有些效果的,役事院給你安排了什么差事”
面前的這個黃衣僧,
原是蘇午籠絡的那一伙巡游僧里較聰明機靈的一個。
蘇午使了錢,
讓他得以從巡游僧轉為黃衣僧,
也算是大雪山的在冊僧侶了,以后只要不犯什么錯,被賜下法名是必然的事情,
運氣再好一些,
被哪個紅袍上師選中,為之灌頂,令其跟隨修行也很有可能。
“役事院的長老看我身材高大,很有把子力氣,
就安排我每日負責給待選佛子們擔洗澡水。”黃衣僧笑著答道。
這伙計比他在大雪山外巡游更辛苦,
即便如此,他也做得心甘情愿。
畢竟從此開始,
他就是大雪山的在冊黃衣僧。
與穿花袍子的巡游僧不可同日而語。
而自己之所以能有這般際遇,皆因佛爺對面蒲團上安坐的,看起來稚嫩天真的蘇午。
“這樣也好,
能和大雪山的待選佛子接觸,
多觀察他們的生活習慣,每隔幾日向我我需要閉關修行,卻難理會外事。
你每隔幾日向丹加匯報一次吧。”蘇午一邊思忖著,一邊道。
他對于丹加還是比較放心的。
“是。”
黃衣僧登珠恭敬應聲。
隨后便把蘇午要求他們這些巡游僧收集來的信息,
一五一十地匯報上來“佛子,據我們收集得來的消息,可以知道,歷次待選佛子、諸地佛子們過無念閉口密關后,
有近一半的佛子都將折在這一道密關內。
他們脫離關卡后,
多會出現無思無想,變成癡愚無言之人的跡象,他們不知如何進食飲水,需要仆人輔佐強行灌注給他們飲食,即便精心照料,
他們之后也會出現逐漸嗜睡的癥狀,最終會
直接睡死在夢中。”
“此種癥狀,
聽起來像是被密關中的神秘事物嚇瘋了、驚傻了一般的癥狀。”蘇午沉吟了片刻。
他內心還有話沒說出口。
看來想要渡過無念閉口密關,亦需要入試者的意比較強大,
意強大,意志就強韌,
便不容易被迷思左右,出現神智迷失的情況。
他看向登珠,示意其繼續說下去。
登珠會意,
接著道“入試第二關不食辟谷身密關而難以出關的那些佛子們,弟子搜集到的消息顯示,
他們就未從閉關靜室里出來過,從此以后全都失蹤了”
說到第二關,登珠更緊張了一些“多吉隊長曾經聽聞,有灑掃僧侶從閉關靜室里清掃出了粘著血絲的白骨。
他難以判斷這線索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