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天王鎖詭錘法門,將這萬目詭容納在了昭道師身上
雖然,
昭道師與其道侶麻仙姑后來為解決三清之腸詭事,仍舊是雙雙葬送了性命,致使萬目詭、發詭、三清之腸即將聚合于一處,但天王觀關押萬目詭的經歷卻做不得假。
若非天王觀批算出了萬目詭的命格,
孰能想到,
牽制住眼詭這般恐怖厲詭的存在,非是甚么難以想象的神通,
而是一只授了錦雞將軍符箓的大公雞
縱然這只大公雞再如何被天王觀培養,可它從本質上說,仍舊是只大公雞
如此想來
制住中祖背負的那個厲詭的方法,
是否也隱藏在某些細節之中
隱藏在微末之中
“不知中祖是否曾批算過他所背負的那個厲詭命格”蘇午說出了自己的問題,“他當初是如何容納那般恐怖厲詭的”
玄玦搖了搖頭,遺憾道“那個厲詭并沒有命格。一如當初踏碎閭山法脈的那雙腳一般
中祖確實曾留下過背負那厲詭的詳細經歷,
但是他留下的傳記、心得,收藏于南藏書樓中,
被雷火焚毀了”
蘇午默然無語。
玄照也是滿面遺憾“這場雷火,莫非是老天爺在和我們作對否”
“天機變化,誰能料定
師弟,莫要抱怨。”玄清告戒了玄照一句,他神色溫和,此刻眼神里閃動著光亮,向眾人道,“陽真師侄說起此事,倒讓我想起,我曾保存了中祖常靜幀的傳記手札抄本。
中祖在個人傳記心得白云先生登真集中,講述了他這一生經歷。
因其頗有文采,年輕時曾為歡場常客,是以對諸多歡場之事描寫甚為詳細,我尤記得其中有他與一時花魁素琴、名妓蘇妙貞之間”
“師兄”玄玦黑著臉道,“說重點”
“甚么重點”玄清茫然看向玄玦,“我說的這些,莫非不是重點”
“師兄直說中祖是如何容納那般恐怖厲詭的記錄即可,
不必多談其他。”玄璧跟著道。
玄清搖了搖頭“當時覺得中祖前半生經歷頗為精彩,后半生經歷卻甚是無趣。
對于他如何容納那個厲詭的經歷,
我卻是沒有太多印象。”
“”
眾道沉默了下來。
玄照則在這時道“有此般大師兄,實在是令茅山巫教蒙羞應當奏稟祖師,將玄清作為一并上報,削了他一身修為,斬去他的符咒法體,
讓他頃刻就死”
老道說得義正嚴詞,
一時間把玄玦都鎮住了。
玄玦嘴唇囁嚅著,搖頭道“卻也沒這么嚴重”
“雖然未曾記住中祖容納那個厲詭的經歷,但我留下的手札抄本應該還在下茅山我常駐的云臺院內,如果這幾十年內,無人在云臺院居住的話,那本手札抄本應該還在云臺院中保存得完好無損。”玄照接著又開口道。
他這番話說出口,總算讓眾人神色和緩了許多。
蘇午則是道“中祖當時容納那個厲詭的過程,今時或許已然無法復制畢竟厲詭沒被封押、容納一次,下一次再想以同樣的辦法將它們封押,也就沒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