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夜,楚軒卻在此時陷入了不省人事的狀態。
婚禮會場中的賓朋們大多還未散去,熱鬧的氛圍依舊彌漫在空氣中,然而身為新郎的楚軒卻已經被那一杯杯酒灌得趴下了。
劉藝妃在一旁,美眸中滿是無奈,沒好氣地直盯著幾個表哥看。
那幾個表哥卻嘻嘻哈哈的,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反而只覺這場景十分有趣。
在大伯娘和姑媽哭笑不得的示意下,劉藝妃只好先和楚軒回去。
大表哥和二表哥一路相送,嘴里還不停地打趣著。
“走走走,送你們洞房,你看我這個當哥哥的是不是很有見地,不把楚軒灌醉,你們哪能這么早就去洞房?”大表哥一臉壞笑地道。
劉藝妃聽了,俏臉微紅,直接懟道:“你們把他灌醉了,我們還怎么洞房?”
這話一出口,大表哥和二表哥更是哄笑起來。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安家。兩個哥哥齊心協力把楚軒往床上一放,看著楚軒睡得如此沉,大哥笑著說道:“他現在動不了,隨便你玩。”
說罷,兩個哥哥嬉皮笑臉地離去,轉身又回會場繼續喝酒去了。
劉藝妃無奈地搖搖頭,旋即耐耐心心地照顧起楚軒來。
她輕柔地幫楚軒褪去衣服,又拿起毛巾,仔細地為他擦了把臉。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
“喂,媽媽。”她接起電話,是老媽打來的。
爸爸這邊辦酒,媽媽那邊并沒有來人。
對于媽媽那邊來說,他們下月要辦的才是正酒。
有這件事在身,那臉上的面子已經足夠了。
而對于爸爸來說,也不希望媽媽那邊的人來。
當年離婚時,媽媽為爭她的撫養權拿刀子以死相逼的事鬧得很大,大到安家的人脈圈子里各個都曉得這件事。
媽媽若今天前來,與賓朋間肯定都會有尷尬。
“你們那邊還在喝嗎?”劉小麗的語氣有點調皮,雖說她并不喜歡安家為兩個孩子辦酒,但就兩個孩子的喜事,她依然抱以祝福和高興。
“他們還在喝,我和楚軒先回來了。”劉藝妃輕聲說道。
“啊,客人還在喝酒,你們就回去了?”劉小麗驚訝不已。
劉藝妃跺了下腳,幽怨地道:“他們把楚軒灌醉了,楚軒都趴桌上了,不回來怎么辦?”
劉小麗聽后,放聲歡笑,說道:“他喝醉了啊,難得一見。”
隨著楚軒的地位不斷攀高,喝酒歸喝酒,但總會有黃博那些人幫楚軒擋酒,所以很難看到楚軒醉酒的場面。
她乍一聽到女婿喝趴了,只覺得這事樂趣十足。
“什么難得一見,都在欺負他。”劉藝妃悶悶地說道。
“他是新郎,也是安家女婿,而你是安家正宗的女兒,你那些安家的親戚朋友不欺負他欺負誰?”劉小麗很能理解地道,語氣里充滿了趣味。
劉藝妃笑了笑,也明白這個情況,只是對親戚把楚軒灌翻這件事上稍有些怨氣罷了。
“那媽媽就這樣了哈,我要去卸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