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抱得動,只是基于抱劉藝妃那么多次,對于自己需要用多大的勁早已是下意識的行為。
但沒料到劉藝妃的衣服那么重,雙手想加把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所以才雙雙絆倒。
“別。”劉藝妃不讓他抱,心中還有些后怕:“我有陰影了。”
說著,她自己站了起來,臉上的不忿夾帶些俏皮。
“幫我脫衣服,然后卸妝。”
劉藝妃緩緩張開雙手,那姿態帶著一種任由楚軒擺弄的曖昧模樣,向楚軒發出親密無間的邀請。
她看著自己身上這層層疊疊的婚裝,心中一陣無奈,自己確實搞不定這套復雜的服飾,從哪兒開始脫掉都成了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楚軒圍著劉藝妃轉了半天,看著這一層一層的配套件,心中暗笑著感嘆古代人的裝扮之精細。
那些配套件全都疊在看起來很好脫的外套上,可實際上卻不能先脫外套,必須先把配套件給卸掉才行。
觀摩了半天,楚軒先小心翼翼地把腰帶上的兩條束帶解掉,那束帶的材質柔軟,卻在解開的過程中需要格外小心,以免弄亂了其他部分。
他又把扣著腰帶的金鳳凰配飾解開,這個配飾精美絕倫,解開時仿佛在解開一段古老的故事。
然后,他把腰圍上扣著腰帶的排扣一枚枚解鎖,每解開一個排扣,都像是在開啟一個神秘的盒子。
終于,腰帶這個配件被順利解決。
“這古代人真的會裝扮,解這個腰帶的時間我都洗完澡了。”楚軒忍不住在她背后吐槽道。
聽到他的話,劉藝妃嘴角綻放出一抹笑顏,心中覺得自家老公既可愛又有趣。
緊接著,楚軒依次解開披肩,那披肩如同一片絢麗的彩云,從劉藝妃的肩頭飄落。
他再解開纏繞著雙袖的繩頭掛飾,這些掛飾小巧玲瓏,卻與衣袖緊密相連,解開時需要格外的耐心。
他又把裙擺上疊著的一層青絲等一系列配套件解開,每解開一個配件,都像在揭開一層神秘的面紗。
十分鐘后,劉藝妃的大紅婚服外套這才被順利脫下。
然而,外套脫掉了還沒完,那鳳冠也是個大大的麻煩。
除了鳳冠外,還有不少的小頭飾,每個頭飾都跟頭發緊密纏繞或相連,比那外套還復雜。
楚軒看著這些頭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解開一個又一個,仿佛在呵護著世間最美好的珍寶,畢竟每一件飾物都是他們婚姻愛情的見證與記憶。
他足足花了十五分鐘,才把頭上的玩意全部搞定,讓劉藝妃的長發得以干凈利落地披肩。
除此外,還有一套穿在里面的上綠下紅的衣裙。
這衣裙倒不是很麻煩,楚軒花了幾分鐘就將之褪去。
如此,劉藝妃身上只剩白色的布衣布褲,也是古代的那種睡衣。
“還脫嗎?”楚軒眨了眨眼,眼神中充滿了打趣。
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
劉藝妃目光狡黠,臉色俏麗走近楚軒跟前,幫楚軒解著衣物:“先把你的衣服脫了,然后來幫我卸妝,你也要卸妝,臉上打了點粉。”
“我衣服容易脫。”楚軒和她一起在自己衣服上忙活。
“不公平。”劉藝妃解開楚軒的腰帶,嘟噥道:“你們男人的衣服就簡單,我們女人的就太麻煩了。”
楚軒笑著說道:“不然資本家怎么賺你們女人的錢,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有根源的。”
劉藝妃笑道:“也是。”
相比于脫劉藝妃那套婚服的費勁程度,楚軒的婚服短短兩三分鐘就搞定。
大婚房里有專門掛婚服的大衣架,能把雙袖和雙褲腿都展開的那種,就是為了收藏兩人婚服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