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房間是周青峰的臥室,他最終扯了一條薄被裹著自己,然后乖巧的坐在床邊,不敢亂動。他這不親不友,不奴不仆,特別的身份特別的狀況,更是讓阿巴亥冷俊不禁,咯咯咯的笑不停。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青......,周青山。”
“你也會運轉這煉丹陣盤呀。”
“還行吧,就是不太熟。”
“你也是修士吧,你們中原的修士可真多。”
“我還不是修士啦,或者說我的修為出了點問題。”
兩人一直不停的尬聊,基本上是女問男答,阿巴亥掌握主動。她聊了一陣越是來勁,把自己原本找周青峰的目的都拋之腦后。她問的話題也沒個講究,似乎只是為了看周青峰那副困窘的模樣而聊天。周青峰越是臉紅,她越是開心。
聊了十幾二十分鐘,阿巴亥又似乎想到點什么,她收斂笑容呼的起身就朝外走。周青峰原本稍稍平復的情緒又忽然緊張,搞不清這女人要干嘛?
阿巴亥走到門口又回頭,她嬉笑的表情轉為冷漠,板著臉低喝道:“今日之事不許跟任何人說。下次見我,更不許穿成這樣。再如此我就殺你的頭。”
這女人性子真是反復無常。周青峰心想:你當我樂意啊?沒有下次了,明白嗎?!
周青峰裹著薄被連連點頭,他活這么大就沒今天這么困窘過。等阿巴亥一走,他連忙跑到煉丹陣盤前撿起那支惹事的魔杖,并且再次朝里面灌輸靈力。等著嗖的又一次光芒籠罩,八歲版的周青峰回來了。
楊簡再次回到房間門口,還沒看到周青峰就陰沉沉的說道:“師弟,你真是威風,竟然讓堂堂建州部的大妃親自趕我走。你們兩個躲在這屋子里干什么?該不會是......,你,你怎么光著身子?”
楊簡本意是要調侃嘲諷幾句,可當他看到正忙著扯衣服的周青峰,頓時顯得驚慌失措。這跟他想大不一樣啊,或者說他倒是想過這種場景,只是場景中的男主角應該是他自己,而不是一貫讓他看不順眼的周青峰。“這是怎么回事?”
周青峰原本裹著的薄被掉在地上,他自己正光著屁股,擺個坦蛋君子的姿勢。楊簡再看被周青峰翻的分外凌亂的床鋪,更是驚呼道:“老天爺,我當初還提醒師父,師父還不當回事。誰知道你居然來真的。
這才幾天,你就勾搭上了人家建州部的大妃。這要是還在大明朝,就等于你跑到皇宮勾搭了皇后啊!大白天的,我就離開不過一刻鐘而已,才一刻鐘啊。
就這一刻鐘的時間,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已經做了茍且之事。你手腳怎么這么快啊?你怎么就這么輕易勾搭上了?”
楊簡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反反復復都要語無倫次。周青峰原本還想得意的懟楊簡幾句,可他清奇的腦回路卻抓住某個要點反駁。
“什么叫‘這么快’?我很快嗎?你不要胡說,一刻鐘怎么夠我爽?喂,你這什么表情?你一定要相信啊,我絕對可以超過一刻鐘的。喂........,喂.......,聽我說,你不要跑。這個事情事關我的尊嚴,一定要講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