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在電話里說道:“對啊,是不是很棒?他很想跟你聊聊,也許你能來一段表演,聽起來很棒吧?”
亞瑟抽了口煙,卻皺起了眉頭:“是啊,聽起來很棒。”
“能不能訂個日期?下周四有空嗎?”雪莉問道。
亞瑟的神情顯得有些凝重。
畫面一轉,亞瑟坐在一輛公交車上,他坐在最后排,車的后玻璃鏡,以及車壁上,都畫著涂鴉。
鏡頭拉近,后面的景色漸漸遠去,亞瑟和那些胡亂的涂鴉,組成了一組詭異的畫面。
他走在街道上,穿過街道,走向了阿卡姆州立醫院,
醫院的電梯里面,一個男人正被綁在擔架上,他不停地掙扎著,身旁是一個警察和一個護工。
亞瑟站在一旁,他的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
醫院的走廊的辦公室窗口,亞瑟顯得有些著急。
他透過鐵絲網看向辦公室內,這個時候,一個醫護人員走到窗口處,他把一個沉重的舊文件存放箱放在桌上。
“嘿,真的很抱歉,老兄,十年以上的病歷都放在地下室,你要的是三十年前的,所以.”醫護人員有些歉意地道。
“我能問個問題嗎?”亞瑟透過鐵絲網看著這個黑人醫護人員問道。
“好啊!”
“什么樣的人會被關在這里?這些人都是犯罪了嗎?”亞瑟問道。
“有些是,有些人只是瘋了,對自己或者對他人構成危險,有些人只是無處可去,不知道該怎么辦,你知道吧?”醫護人員說道。
“我知道,兄弟,有時候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上次我就找了幾個人來泄憤,我以為會很內疚,但是其實不會。”亞瑟突然說道。
黑人醫護傻眼了:“你說什么?”
“我說,我搞砸了,我干了些壞事,你知道,想要開心的過日子真的很難!”亞瑟說道。
“聽著,伙計,我只是個行政助理,類似于文職人員,我只負責整理文件,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么,但是我想你該找個專業人士,政府應該有些相關的市政服務之類的!”黑人醫護說道。
亞瑟這個時候的聲音變得有些飄忽:“是啊,那些全被他們砍了。”
他學著那個黑人女社工的語氣道。
這個時候黑人醫護找到了關于佩妮的病歷文件:“佩妮弗萊克,我來看看,診斷醫師為本杰明斯托納醫生,該病人患有妄想性精神病,以及自戀型人格障礙,她因為危害自己的孩子的安全而被判有罪!”
說著他停下來看著亞瑟,眼神有些古怪。
“怎么了?”亞瑟問道。
“你剛才說她是你媽媽?”黑人醫護問道。
亞瑟笑著點頭,卻沒有說話。
“抱歉,我剛才說了,沒有正式表格的話,我不能給你這些記錄的。我可能會惹上麻煩的,如果你想,帶你媽媽來這里簽名,那會容易的多,但是沒有她的簽名,我不能給你這個,明白嗎?”黑人醫護說道。
亞瑟突然把手伸進去直接搶奪文件,黑人醫護抓住文件,可是亞瑟直接用頭撞擊鐵絲網窗口,成功的把文件搶走了。
他一路跑了下去,見沒有人追上來,這才打開病歷文件看了起來。
終于他在病歷里面確認了托馬斯韋恩的話,他的母親佩妮,的確不是親生母親,他的確是被佩妮收養的棄嬰。
“我們已經談過這個事情了,佩妮,你收養了他,所有的文件都在這里!”醫生的旁白聲伴隨著亞瑟的查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