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琴氣得直翻白眼,把糖水遞給她,抱起孩子哄。
林念禾看看糖水,又看看寶兒白嫩的小臉
“趙糖水”
“你咋不說叫趙一碗呢”
“呃主要是覺得你會抽我。”
“你還真想了”
“”
林念禾又一次痛失了取名權。
回知青點的路,小林同志忿忿不平。
“不就是取名字嘛,趕明兒我自己生一個,誰都別想跟我搶”
次日,林念禾送走了老四一行人,臨行前,他們順帶和余香琴一起陪趙翠花去離了婚。
李鋼始終一言不發,陰郁的表情看得人心慌。
老四皺了下眉,對林念禾說“這小子恐怕要鬧事,要不我順手處理了”
林念禾打量了李鋼一會兒,搖頭“不用,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犯不著臟了咱們的手。”
老四略感疑惑,卻沒強求。
直至半個月后,老四在黑市聽說省城的一家黑牌莊把一個缺了兩顆門牙的家伙的兩只手都砍了,他覺得有些熟悉,便仔細問過說閑話的人。
那人就叫李鋼。
李鋼死在他鄉,說不準是凍死的還是失血過多死掉的,總之他死了,留下幾百塊的巨額債務給他爹娘。
家散了,人沒了。
不知他臨死前是否恨過說出“小賭怡情”四個字的人。
他是否恨過、是否悔過,注定是個迷。于此息息相關的李家人背債務,趙翠花倒是帶著孩子過得還不錯。
她有手藝,能掙錢,娘和嫂子都不嫌她,眼見著胖了些,氣色都比以前更好了。
林念禾近日卻不大開心。
因為日前老林同志給她打來電話,讓她和謝宇飛今年過年不要回京城了。
“家里當然沒事兒,只是最近有些不穩當,你倆別回來了,免得有什么問題。”
老林同志語調溫和,態度卻是不容置疑的。
從去年探親假結束就在盼今年探親假的林念禾瞬間蔫了。
她還制定了一系列計劃要執行呢,結果所有計劃都被從根源掐滅,一個都進行不了。
唯一比她慘的大概就是謝宇飛了他爸甚至都懶得親自給他打電話,不許回家的命令還是林爸轉達的。
知青點里,林念禾和謝宇飛蹲在門邊吃烤地瓜,看著其他人忙忙碌碌收拾行囊。
林念禾“過年回家有什么好的,那么多親戚要走,還要被問無數遍這一年干了什么。”
謝宇飛“就是,要是有大哥,還得挨揍。”
“不回家多自由啊,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天睡二十個小時都沒人管。”
“就是,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一天吃八頓也沒人說。”
王淑梅實在看不下去了,建議“要不你倆過年來我家”
“真的嗎淑梅姐你說真的嗎”
“淑梅姐你看你客氣的咱侄子喜歡什么我這就去買”
王淑梅“”
也不知道剛才叭叭自己過年哪哪都好的人是誰。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