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禾被嗡嗡的嘈雜聲包裹,只想做兩件事
一、資季銘亦,給他開個班。然后讓林懷洲和謝宇國跪著聽。
二、轉到生物專業。好好研究一下為什么億萬年來人類還沒進化出主動閉上耳朵的能力。
她被吵得心煩,正想溜走,身邊突然多了兩個人。
林懷洲和謝宇國坐下來,兩張臉上寫滿欣慰“季家的小子不錯啊。”
“有前途。”
林念禾起身的動作僵住,又緩緩坐下來,看他們二人的眼神很復雜“你們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
“怎么了”林懷洲隨手抓起一把花生。
林念禾皺眉抿唇“你們看季銘亦干什么”
謝宇國嗑著瓜子“不看他看誰”
“那么多姑娘你倆不看,非得看他”
林懷洲把剝好的花生仁放到林念禾的掌心“那么多姑娘都看他,我們看也白看。”
林念禾“”
她是真的沒看出來他倆有半點兒想看姑娘的心思。
林念禾默默嘆了口氣,開始專心吃花生。
老林同志給她安排的這活兒是一點都干不了。
她總不能隨機抓兩個姑娘硬往他倆面前帶吧。
那不成強搶民女了嘛。
犯法的事兒她一般不干。
有救苦救難的季菩薩在暖場,聯誼的時間過得相當快。
“這么晚了啊,我送你們回家。”
季銘亦毫無心理壓力地頂著無數男同志噴火的眼神,花孔雀似的帶著姑娘們走了。
林念禾看得直頭暈。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偏偏林懷洲不自覺,還感謝他呢“這小子真不錯。”
謝宇國竟也跟著點頭“對,不給人落麻煩。”
其他參加聯誼會的男同志們“”
他們不怕麻煩啊
這些人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盯著季銘亦的背影,恨不得把他生撕了。
這小子忒不厚道,那么多女同志,就給他們留了一個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林念禾。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悲憤是會傳染的,也是需要發泄的。
第二天天沒亮,大院里的狗都知道季銘亦昨晚挨個兒招惹女同志的事兒了。
對此,小輩們沒什么感覺,只顧著嬉戲和嘲笑。
長輩的看法就深遠許多了。
林家的早飯桌上,林爸擰著眉頭,邊喝稀飯邊念叨“胡鬧、都胡鬧這小子,瞧著挺穩重的,怎么膽子這么大”
季銘亦搞出來的事兒,往小了說,是年輕人貪玩,往大了說,那就是作風問題。
真要再嚴重些,連累到季老一世英名也并非不可能。
林媽也蹙著眉,低聲說“秉輝,你今天還是去一趟前門吧,他們雖然現在不敢在季老面前說閑話,但也不能放任不管。”
林爸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現在還是年輕人開玩笑,我去不合適。”
他若今天去了季家,小事也要變成大事了。
林念禾自覺舉手“我去吧,剛好給季銘亦送畫,現成的借口。”
林爸眼前一亮,隨后又瞪向林懷洲“看看你妹妹,再看看你”
林懷洲“”
他一聲不吭都能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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