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崽子,看到有人偷東西也不幫幫忙”
金烏大帝剛想找個出氣筒罵一罵,只見帝君搖身一變化成佛子,他的嘴巴不免也閉了上去,身體縮小成了此前那只掉毛烏鴉。
“打打不過,但我將那兩瓶蘊養的酒藏起來了”
迷迷糊糊中,張學舟回了一句。
他只覺身體仿若被火燒過一般,又有五臟六腑被九珍酒侵蝕,在讓精神飽滿充盈時也帶來了內腑刺痛。
耳邊傳來的聲音有些嘶啞和陌生,但絕對不是弘苦和雷尊者,這讓張學舟哆哆嗦嗦有了回應。
“手臂怎么還長了羽,這種羽毛你是雷震子家族的人”
帝君驅除張學舟身上那絲雷電創傷時,只見對方手臂上羽毛叢生,片片羽毛如同鐵片一般堅韌。
這讓他目光凝神,不斷思索著張學舟、佛子、雷震子等人的關聯。
“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我聽雷尊者講法學了兩招”
身體刺疼迅速消退,張學舟使勁晃了晃沉醉的腦袋,而后一記太清真術拍在身上。
刺痛緩減時,他只覺頭腦中的沉醉大幅度消退,不斷翻滾涌動的精神力迅速驅逐著被九珍酒麻痹的意識。
“呵有點意思”
帝君干笑,又點了點頭。
他注目過張學舟藏酒的位置,只覺釀酒坊還剩下兩根獨苗,倒也不算太凄慘。
酒基是大藥,但他那份諸多大藥和異果混合的酒基中也有大毒,但凡過多飲用必然殘留難于彌補的后患。
看似弘苦和雷尊者占了昆侖圣地的便宜,但這兩人以后也必然付出代價。
一飲一啄皆存在因果報應,帝君心疼之余也只得安慰自己。
他晃了晃自己那瓶九珍酒,又晃了晃張學舟那瓶九珍酒,而后才慢慢去恢復釀酒坊中的一切。
“那個釀酒池已經被雷尊者挖空了”
“挖空了再放材料便是”
張學舟的聲音傳來,帝君不急不慢回應。
“我知道他們倉房的位置,里面還有一些釀酒材料,萬一釀酒失敗,我們還可以取材料過來繼續釀酒”
“還要釀酒”張學舟詫異道。
“釀酒自然還是要釀的”
帝君點點頭。
作為他當下為數不多可以打發時間的樂趣,釀酒這種事情他會一直做下去,直到釀造出自己完全滿意的酒為止。
即便雷尊者將他釀酒坊破壞了,他也會修復回去。
帝君小心翼翼架設著羅漢竹,將這根法寶竹插入釀酒池后不斷旋轉,點點法力的透入也讓羅漢竹一端不斷膨脹,與釀酒池緊緊卡在一起不留絲毫縫隙。
“哇”
金烏大帝難于說話,只能凄慘叫了一聲。
見證過帝君的輝煌,他也見證了帝君的沒落。
甚至于他們這批人還會在時間的流逝中不斷老去,直到死亡消失。
眼前的帝君哪還能看到半點雄心,若非帝后管束著女官,昆侖圣地早已經樹倒猢猻散,會成為諸多大修煉者爭奪靈藥的修羅場。
金烏大帝并不介意帝君釀酒的揮霍,但他無疑看到了天庭死氣沉沉的末日,再難有任何輝煌的可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