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起身,而后又提及了自家表哥要前來富平縣,若董仲舒看到必須管一管。
“放心,包在我身上”
“還有我爹娘”
“等我傷勢好了,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張學舟都弄到了自顧不暇的地步,不需要詢問,董仲舒也知道這小伙干的活不錯。
唯一的毛病是張學舟自己栽了個大跟頭。
“一路平安”
董仲舒低呼了祝福了一句,等到監獄的牢頭過來叫罵,這讓他迅速堵上了石塊,又保持了靜默了下去。
“咋的,你不劫獄要逃命了”
跟在張學舟身邊,主父偃只覺短短時間接觸的變化有點大。
“這不叫逃命,這只是產生誤會后需要暫時保持一定的距離”
張學舟解釋了一句,而后就一路小跑了起來。
他體內妖力沒恢復,如今最快的跑路方式就是騎馬。
“下次再請你吃大餐”
張學舟朝著主父偃喊了一聲。
他此前還想著主父偃多少具備一些武力,或許能充當一個保鏢護衛。
張學舟甚至都尋思好了對方如何護送趙亮回蜀郡。
但眼下的張學舟不免也陷入了自顧不暇,難于去安排主父偃。
他匆匆趕回了客館,等找到商團所使用的黃驃馬,張學舟騎上就往城外奔。
“現在不能請我吃大餐嗎”
“你有要緊事可以甩店家一些錢財,然后讓他給我上菜啊”
“下次是什么時候”
“你平常住哪兒的”
“我上那兒去找你”
騎著黃驃馬匆匆而行時,主父偃雙腿飛奔,緊緊跟隨在了后方。
難得見到張學舟這類身富且大方的人,主父偃覺得自己不能錯過機會。
甭管對方是在風里還是在雨里,他都得跟上去。
若能學到對方有錢的秘密,主父偃覺得自己也能有模有樣地進行同樣的操作,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有人強闖城門出城”
“那小子不是剛剛才提著地鼠進城嗎怎么又出去了”
“那是他的馬還是他偷的馬,連個墊都沒,屁股只怕都得顛簸爛了”
“一看就是商馬,軍馬沒這么瘦的。”
“他叫什么去了”
“得查記錄”
“后面那個叫什么了”
“那叫花子我見過,這兩個月一直在那邊黍米地里刨地鼠,只怕是他們兩個合計偷了馬”
本地土著有縣衙造冊登記,而外來者都會查節,來路都能查得清楚,只有主父偃這類居無定所的游蕩者較為麻煩。
城門駐守的軍士手中的弓箭抬了數次,最終還是沒有將箭射出去,又有人迅速牽來了軍馬。
用軍馬追一匹黃驃馬顯然是輕輕松松。
幾個軍士上了馬,罵罵咧咧數聲后也策動坐騎追趕了上去。
春寒時的城門口處少有人進出,這場小型騷亂來得快退得也快,幾個守門的軍士很快就恢復到了日常的執勤,時不時又低聲說笑幾句。
等到遠遠處數騎飛奔向富平縣,一桿赤色大旗在為首的武將身后飄揚,這讓眾軍士的腰桿瞬間就筆直了起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