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曾經發過誓不得離開這兒方圓三千里,如果你找到了燭十陰的下落,最好能將他引到附近,否則我不便出手”無當圣母道。
“姐姐放心,我肯定將他勾搭過來”
毗藍大喜。
她化成的妖鳥卷了卷舌頭,等到自己一吐時,那鳥嘴中已經噴出了一個拳頭大的壇子。
“用酒解毒似乎有點不靠譜”
容添丁學辟火決都來不及,女子這種狀態顯然也沒可能學辟毒決。
張學舟琢磨了數秒,但他也沒發表反對意見,畢竟當下是死馬當活馬醫,有什么辦法用什么辦法,只能任由毗藍給女子灌酒。
吞吞吐吐不斷灌千花露,女子紅到發赤的臉漸漸恢復了正常。
這讓張學舟嘖嘖稱奇,只覺毗藍確實屬于貴人。
“解毒了”
毗藍大叫,又有難于理解的茫然。
“她到底吃了什么東西,居然中了這種深毒,讓我千花露都用完了”
“她自己煉丹瞎吃,唉”
無當圣母嘆了一口氣。
她本來極為討嫌毗藍,對方知她根底,又有鳥妖們最常見的聒噪毛病,但毗藍做的事情還算靠譜,讓她總算是多了一些好感。
“我就不該給少兒那份丹書”無當圣母搖頭道“這些東西確實并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只有擁有大氣運者才能壓得住”
“圣母你說什么丹書什么大氣運”
“只是一些前人所用之物而已,本想替她改改命,沒想到差點把命都改沒了”
無當圣母看著身體漸漸正常化的女子,又看著張學舟兩次施術止住了對方下體漏血的毛病,情知對方最危險的關卡已經過去了。
但相較于當年的秦皇,對方差距太大了,只是將身體進行了一定的妖化,并無舉世無敵的力量。
這是依舊不曾改命。
尋思到自己敷衍張學舟時提及守墓人、收尸人、惡咒術修行者等都是晦氣的存在,無當圣母只覺冥冥中一些事情確實存在難言的奧妙。
如她這類人自身不詳,很難替人改命,給別人帶來的或許就是一場災難,也很難給自己帶來好處。
她思索了一會兒,而后朝著毗藍低語了數句。
這讓毗藍展翅高飛,又有無當圣母身體隱去。
“喂,喂,你還沒送我回長安城呢,我要回長安城,你不能只管接人不管送人”
亭子中,最終只剩下喘息的女子,又有張學舟以及一些雜物。
張學舟朝著地面連連大喊了數句,見到沒有任何回應,也只得悻悻不已收了口。
“北軍接管長安城,我這要怎么回長安城”
想到北軍接管長安城的森嚴,又有容添丁在客館中必然的焦慮等待,張學舟不免也傷腦筋。
長安城入駐了數萬北軍,城墻和街道各處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這種森嚴的守衛連鳥飛進去都得膽顫心驚,更別說張學舟耍小手段入城。
“你保我性命七天,我助你入城”
張學舟惆悵時,只聽驅除了痛楚的女子硬撐著站起來。
她身體還有些搖搖晃晃,但去除了大部分負面影響,現在已經能正常存活了過來。
但她心中不免依舊殘留著恐懼之念。
下體大出血的問題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如今的她只想張學舟保駕護航她數天,直到她身體完全健康起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