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你打傷了我,你要賠錢呀!”
“你私闖我房間倒是有理了!”
相比周圍的侯府,張學舟的府邸不算大,但他府邸中安排一些人居住沒什么問題。
廂房成了病房,躺在廂房中養傷的是主父偃和衛少兒。
衛少兒有幾分喪氣,主父偃則是頂著包扎了數圈的腦袋叫囂。
“我不管,我是奉命前來查看你情況”主父偃叫道:“你把我腦袋都差點打開花了,你要負責!”
“你這般喜歡叨叨想必看不上我的醫術”張學舟擺擺手又道:“這種工傷可以找太醫院報銷,不定你還能多索要一些藥材!”
“哎呀,你當官就是比我通透,我盡想著讓人上門送禮,壓根沒想到靠得病掙錢!”
主父偃叫了一聲,渾然沒理睬張學舟所的前一句話。
他眼睜睜看著被義妁包扎照料的衛少兒扯了頭上的白布,又看了看躺在衛少兒側邊叫疼的霍去病。
等到霍去病捧著腦袋連連晃動,主父偃頓時開口連連叫喚。
“你趕緊給我叫一輛馬車,我要去太醫院驗傷領藥,然后你得給我施術保好”主父偃叫道。
“你倒是個通透的!”
主父偃很難纏,但只要有好處,這種人又很好處理。
相互了幾句,容添丁確保喊了馬車,張學舟也應下過后施術療傷,主父偃已經硬挺著身體歪歪斜斜從門口出去了。
“我……高人,你教教我怎么用這件寶貝,我也想要一件幫我打人的寶貝!”
霍去病摸著腦袋,又看了看張學舟歪歪扭扭系在腰后的木杖。
他偷摸鉆入房沒三秒鐘,而后眼前迅速發黑,隨后就看到一根棍子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霍去病慶幸砸腦袋的是棍子而不是魚腸劍,他腦袋算是沒切成兩塊。
雖劫后余生,但霍去病沒一點受傷帶來的教訓。
他來回打量著張學舟身上的靈木法杖,顯然是希望像衛少兒一樣‘借’張學舟的寶貝,但凡他拿了張學舟這根木棍,他就能實現在太學制霸。
“等你修行到我這個境界,我就教你這個法兒,只要你持之以恒修行肯定有幫你打人的寶貝!”
“那我太難了!”
張學舟打發霍去病也很輕松,簡單就應付了過去。
“真是連你身邊一件法寶都不如了!”
衛少兒吐槽了一聲。
被張學舟站著不動擊潰已經讓衛少兒心中難于忍受,而被張學舟身邊一件法寶打暈,這種事算得上是恥辱。
雖衛少兒在吐槽,但她心中充斥著無力與欲要掙脫乏力向上的種種強烈欲望。
“意外不可控,我自己也是弄著弄著就昏睡過去了,和你們沒多少區別”張學舟聳聳肩道。
“東方朔,你馴服這根先天靈木了吧?”
公孫弘站在給眾人療養的房門口,他極為羨慕一句,顯然是還記得這根從方丈島帶回來的木杖。
“沒馴服沒馴服,只是相互攜手了而已!”
張學舟擺擺手,還抓起靈木法杖示意。
接受了古樹的贈予,靈木法杖的殘魂似乎獲得了新生,不再如此前那樣渾渾噩噩,也多了幾分溝通的能力,可以較為清楚感知涉及自身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