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剛好一千萬,不多不少!”
片刻之后,秦陽的聲音終于響起,聽得出有些松氣的感覺,讓得眾人再次心生古怪。
“這女人,也不知道給點利息。”
再下一刻從秦陽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所有人都撇了撇嘴,心想你這家伙的身家,真看得上那點銀行利息嗎?
“行了,行了,沒好戲可看了,都散了吧!”
秦陽收好銀行卡,倒是沒有再在利息的事情上糾結,而是環視一圈,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這一下剩下的其他宗門家族之主不敢再有絲毫停留,片刻之后,這清虛堂便已經空了一大片。
這個時候清虛堂中除了清玄宗弟子之外,就只剩下秦陽和南越王兩個外人,只不過現在的秦陽,其實也并不算是外人。
“那個誰,你不是已經被逐出清玄宗了嗎?怎么還在這里?”
秦陽眼角余光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當初他親手在楚江抓住的清玄宗叛徒駱襄,他對此人還是有些印象的。
而且被抓回清玄宗的駱襄,雖然被廢掉的修為,后來卻還是給秦陽添了一次堵,那就是對文宗宗主說出了他大夏鎮夜司成員的身份。
所以秦陽對這個駱襄沒有任何好感,同時暗暗腹誹清玄宗這些人做事還真是拖泥帶水。
駱襄已經成了一個廢人,就算讓他去到外間,也翻不起太大的浪花,又何必留在這里浪費糧食呢?
秦陽可以想像,駱襄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肯定又做了一些落井下石擾亂軍心之事,這就是個不消停的家伙。
而這邊聽到秦陽之言的駱襄,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在駱襄的心中,對這個鎮夜司年輕人的懼怕,恐怕要遠遠超過自己師父和宗主。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師父吳成景顧念師徒之情,在看到自己成為廢人之后,應該不會再收取自己的性命。
從楚江被帶回來的這段時間,也證明了這一點,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有機會兩次跑出來興風作浪了。
可是在看到那個年輕人的眼神,再聽到其口中看似隨意的話語時,駱襄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恐懼。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兩次在清玄宗動亂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而眼前這個叫秦陽的家伙,也絕對不會對自己有什么憐憫之情。
當此一刻,幾乎所有清玄宗弟子的目光,都凝注在了駱襄的身上。
這些目光之中有憤怒,有不屑,有冷笑,也有恨意,但唯獨沒有憐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