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我最后再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你們還要繼續強硬,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秦陽冷冷地看了那邊的四大勢力之主一眼,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所有人都是心頭一凜。
不知為何,剛剛磕頭求饒過的那些家族宗門之主,心頭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著孔文仲他們強硬到底。
“哼,本宗就不信了,你連本宗和張府主也敢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孔文仲都不待十秒時間過完,聽得他口中冷哼一聲,讓得一眾文宗弟子都是身形一顫。
“不錯,我天道府乃如今古武界道門正宗,難道你大夏鎮夜司就不怕天下道門群起而攻之嗎”
張道丘身上雷霆之力繚繞,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這個時候卻是搬出了道門背景,仿佛真是道家執牛耳的主宰一般。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道府確實算是道家正宗,甚至可以說是天下道家的發源地,這是以前的清玄宗宗主清玄子都承認的。
看到這兩位宗門之主的強硬,所有人都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
諸葛瑤和華歧一時之間并沒有說話,似乎是想要先看一個結果再說。
孔文仲如今算是古武界的第一強者,他代表的意義有所不同,再加上一個道門首席宗門的話,或許大夏鎮夜司真會投鼠忌器也說不定。
只要這二位扛住了壓力,那今日的臉面也就保住了。
只要不讓他們去給秦陽磕頭認錯,他們就算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勝利。
想到這里,像胡浩那些人心頭又有些患得患失,心想這幾個家伙要是最后真的挺過去了又該如何呢
這個時候孔文仲心頭固然是有些忐忑,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身為古武界第一強者,該有的骨氣肯定還是要有的。
他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像胡浩那些人一樣跪了,那就算自己能活下來,恐怕從今往后,一統古武界的野心也會付諸東流。
所以哪怕明知道這樣做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他也必須得挺下去。
他也想讓古武界所有人看看,就算是在如此壓力之下,自己依舊寧折不彎。
“真是笑話,你們還真是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秦陽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冷笑,聽得他說道:“你們所謂的孔圣傳承和道門正宗,難道就是教你們如何恩將仇報,如何殺人越貨的嗎”
“想必孔圣先師和建立天道府的張真人泉下有知,都會為有你們這樣的不肖后輩子孫而蒙羞吧”
秦陽這幾句話可就有些厲害了,就是在指著孔文仲和張道丘的鼻子,罵他們不配當孔圣人和張道真人的后輩子孫。
事實也確實如此,無論是孔圣傳承的文宗,還是曾經人人景仰的天道府,都是無數人尊崇,他們也確實有這個資格屹立在古武界之巔。
文宗傳道授業解惑,門下弟子遍布整個大夏;
天道府弟子手握雷法,哪里有妖魔作亂,他們就會下山斬妖除魔,受無數人敬仰尊重。
可這些都只是存在傳說的曾經之中了,如今的文宗和天道府,早已經變了味,對此秦陽自然是知之甚深。
聽得秦陽這連續的幾番嘲諷,一些文宗弟子和天道府弟子都羞愧地低下了頭去,但孔文仲和張道丘卻依舊高昂著頭。
那神色仿佛是在說,我文宗和天道府如今變成了什么樣,還輪不到你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來隨意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