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人下藥了啊!
而何正堂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南越王和秦陽頃刻之間就想通了,這讓他們心中的怒意,都差點直接爆炸開來。
“秦陽,你站住!”
就在秦陽想要往內堂闖的時候,南越王突然厲喝一聲,然后見得她身形一動,下一刻已是出現在了堂內。
見狀秦陽也停下了腳步,顯然他也意識到阿蘿終究是女人,自己這樣闖進去有些不太合適,還是由南越王來做這件事更為恰當。
“你是誰你干什么”
剛才在堂門被人踹碎的那一刻,華濟東就已經回過頭來,這個時候看到一個女人闖進來,他不由怒喝出聲。
又或者說先前外間鬧出的如此動靜,以華濟東的實力,肯定早就有所感應,只是他不屑于去在意這樣的小事而已。
再加上阿蘿已經被下藥,連衣服都被褪去了不少,華濟東色心上涌,更不會在剛才那個時候去管外邊的事情了。
可他沒有想到大門竟然被人一腳踹碎,讓他正在做的事情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讓得他這一怒真非同小可。
他不但憤怒這個女人的突然闖入,也憤怒何正堂的辦事不力。
自己馬上就能一親芳澤了,你竟然放任這女人進來搗亂
“滾開!”
南越王這個時候雖然正在氣頭上,但她知道還是先救人要緊,所以僅僅是冷哼了一聲,便是搶到了床邊。
阿蘿這一副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堪,若是就這樣被旁人一直看,那屬于女人的貞潔恐怕就要丟失殆盡了。
南越王速度奇快,見得她手腕一動,床上的薄被就被她罩在了阿蘿的身上,然后一個俯身,直接將阿蘿給抱了起來。
兔起鶻落之下,南越王已經是抱著阿蘿來到了內堂門口,將之扶著在堂門邊的椅中坐下。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阿蘿除了有一些發自本能的微弱呼救聲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動作,甚至連坐都好像有些坐不穩。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阿蘿滿臉的潮紅,一雙眼睛更是迷離,想必全身上下也是如此,讓得不少人都是若有所思。
南越王早就猜到阿蘿是被人下了藥,而這個時候的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找什么解藥,而是直接轉到阿蘿的背后,伸出手指點了幾下。
噗噗噗!
就算是隔著薄被,南越王點中的穴位也是分毫不差,幾道輕響過后,阿蘿的身形驟然一定,臉上的紅暈也開始漸漸消散。
“你……你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的華濟東終于回過神來,他感覺自己的威嚴被嚴重挑釁,直接追將出來,再次喝問了一句。
“哼,你還有臉問我們是誰你伙同何正堂,做出這豬狗不如的齷齪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秦陽就這么站在門口,他將目光從南越王和阿蘿的身上收回,發出一道怒哼之聲,頓時讓華濟東心頭一凜。
尤其是當他看到外圍那些眾多圍觀之人時,只能暫時強壓下心中的憤怒,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被人知道真相的后果。
就算華濟東天賦不錯,而且還得那位華家家主看重,但這種事肯定也是見不得光的。
在明面上,華家也必須要維護所謂的公義。
齷齪事只能暗中進行,絕不能如此眾目睽睽之下當眾作為。
一時之間,華濟東突然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眼熟,但急怒攻心之下,他卻又什么都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