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士可殺不可辱,我在寢室的爸爸只有一個,是我們喬哥”
“我也一樣。”
“你們去死吧”
陳藝文才懶得理兩個不要臉的家伙,走出了寢室,
想了想,也不管這個時候還不到七點,直接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徐大江拜托過他,如果喬澤又有什么數學上的新發現,如果陳藝文正好知道了,一定通知他一聲。
陳藝文也答應了。
反正是站在喬澤那邊的院長大人,也不會對喬澤不利。
“喂,徐院長。”
“陳藝文啊,喬澤有什么事嗎”
對面聲音聽起來挺疲憊的。
“沒啥,是這樣的,您昨天不是專門跟我說喬哥又要有什么新的想法及時跟您說一聲嗎就是昨天喬哥做了個夢,聽他說夢里好像找到了一種能直接求出楊米爾斯方程解的方法。”
“啥做夢”
“嗯,對呀。反正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你可以直接去問我們喬哥哈,這方面我是不太懂的。”
“哦,行吧,謝謝你,陳同學。”
“嗯,不客氣,為了建設我們西林工大數學院而努力,是所有數院同學的共同職責。”
“”
“那徐院長我掛了啊。”
“嗯。”
掛了電話,徐大江一時間只覺得很茫然。
研究了一輩子數學,對于有人做夢的時候獲得靈感,似乎也聽說過。不過都是經過各種加工的傳記。
起碼他身邊的人沒誰做夢的時候能把一道數學難題的給解決了。
他都拿不準陳藝文是不是拿他開玩笑呢。
這些孩子最近似乎不太尊重他這位院長了。
算了,反正喬澤已經起床了,打個電話問一聲就知道了。
徐大江到不怕喬澤知道是陳藝文給他打的電話。
實際上這本就是經過喬澤同意的。
當時陳藝文還是群智課題組的成員之一,徐大江便提過一句,課題組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他通個氣,有些喬澤覺得不重要的問題,就讓陳藝文給他打個電話。
只是后來陳藝文直接退出了群智課題組,沒了什么消息來源。
至于他的愛徒
算了,想到劉塵風這家伙徐大江便一肚子火。
不學無術,真真不學無術,雖然混到了喬澤的課題組里,但有重要課題他都幫不上忙的,連個二作都混不到也就罷了,消息都打聽不到。
連喬澤做出了如此重要的證明,他甚至連半點消息都沒打聽到。
最近還被喬澤打發去帶著兩個大二本科生做課題了
屁用沒有
只是讓徐大江憂郁的是,打喬澤的電話,依然處于關機狀態。
哎,想了想,他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天跟物理學院的樊院長商量到大半夜的,沒睡幾個小時。
今天又一大早被陳藝文一通電話吵醒,他還沒法發脾氣。
不過
徐大江沒有洗漱,而是直接先沖到書房,打開了數學年刊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