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好華夏卻處于最屈辱的歷史時期,光是活著已經是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了。想趕上趟太難了。
這也是現在學習到的各種概念跟公式都是西方人名的原因。
就連那些繁復的數學符號都是用的希臘字母。
事實證明一個國度想要出一流的學者,還是需要國力的支持。總得先讓國民吃飽穿暖了,才能思考學術方面的事情。雖然一直在追趕,也出了不少成績,但之前全方位的落后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也是頂級學府專業課教學,會選擇英語的原因。同樣也是英語論文影響力要遠超中文論文的原因。
太多的專業名詞找不到合適的中文翻譯,還有些名詞翻譯過來后真有些不倫不類。
比如什么魯棒性、反身性
沒有專門學習過,看到這些詞,大概只會一臉茫然。誰能從魯棒性三個字上想到系統在擾動下的穩定性。至于反身性就更讓人無語,數學上一個元素如果等價與自己,就具備反身性。
光看這個詞誰能理解
所以哪怕是相關專業從業者,也會吐槽這些神奇的翻譯。
但沒辦法,這些定義是人家率先提出的。
現在華夏也有機會再一些領域領先了,也意味著喬代數跟喬幾何中的一些專業用語也可以用中文來命名跟釋意。是該讓對面的學者們學習一下,該如何用盡量準確的描述來還原一系列中文專業術語的定義。
想想的確挺讓人激動的,妥妥的風水輪流轉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那這樣,咱們這就開始聯系人,今天晚上爭取就把這個事情定下來。然后飛一趟西林去跟喬澤談談這個事情。一個李建高如果不夠,還能把西林工大拉上。他們今年提交了好幾份發展計劃申請,咱們也是能幫忙說上話的。”
張明睿立刻附和道。
“嗯,就這么辦。”周良一錘定音道。
美國,普林斯頓。
當華夏兩位大佬級院士覺得喬澤正在隔空跟普林斯頓的學術大佬們眉來眼去的時候,這邊的大佬們一覺醒來后也看到了喬澤出的兩道題目。
感覺完全不同。
都不知道該不該開心。
看過第一道題,發現喬澤出題模式直接從一維直接上升到高維,自然意味著想要解決這道題復雜性直線上升。
但話又說回來,喬澤出的題目也的確很有意思。
讓人不爽的則是,喬澤雖然出了兩道題,卻沒對他們總結出的定理發表任何意見。
這顯然不太讓人滿意。畢竟出題其實只要繼續研究,總能慢慢豐富題庫,但定理的正確與否卻決定了研究的方向是否正確。證明過程是否存在他們忽略了的錯漏。
這就真的很氣人了。
而當看到第二道題時,也讓一眾大佬們再次陷入深思。
這是幾何
辦公室里,愛德華威騰根據題目寫下了一串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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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開始沉思,直到門被敲開。
“請進。”
“你好,威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