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應該把你的腦袋摘下來點綴在我的船上該死自我成名以來可沒哪個蠢貨敢在我面前開這種見鬼的下流玩笑你們就是這么和被所有國家通緝的大海盜說話的
而且老子的活不小,整個血懼艦隊都沒有比我更大的”
在還殘留著靡靡之氣的堡壘房間中,被墨菲一句話破防的海盜船長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罵罵咧咧的呵斥到
“我本來還聽說血鷲與荊棘最講究體面,聽到你們來了,著急到褲子都不穿就趕來會面,卻沒想到伱們也是一群瞎了眼的王八蛋,根本分辨不出一名男人最驕傲的武器。”
“如果您引以為傲的武器指的是這只過于靈活的舌頭的話,那我確實承認你在伺候人這方面或許確實天賦異稟。”
墨菲木著臉懟了句。
“而且這玩意確實小”
安德烈聽不下去這不符合吸血鬼傳統的污言穢語,他陰測測的對眼前的海盜船長說
“要不要砍下來拿回去比一比我相信我們諾德人會驚嘆于這污穢的小東西居然真能長得如此嗯,精致”
“安德烈,別這么毒舌。”
墨菲露出笑容,搖頭說
“我們所受的教育不允許我們在他人的傷口上撒鹽,這一點都不體面,就是可惜了那位美麗的海盜女士,每次都要很辛苦的假裝配合,才能滿足某個可憐蟲的卑微幻想。
實際上,如果他再這么污言穢語下去,我們兩位紳士就能只能護送著美麗的海盜女士離開這危險之地了。
我很樂意這么做,你呢伯爵大人。”
“保護女性是諾德人的優良傳統,墨菲總督。”
安德烈伯爵輕聲說
“我當然也很愿意當一回護花使者,尤其是在本該承擔這職責的男人是個只會對自己人發脾氣的窩里橫軟蛋的時候。”
兩人一唱一和,把眼前海盜的鼻子都氣歪了。
他有心用迷霧海上最流行的臟話狠狠的辱罵這兩個裝腔作勢的家伙,但在看到墨菲和安德烈胸前的氏族徽章時,這帶著黑帽子的海盜船長就詭異的沉默下來。
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他也知道,為什么墨菲和安德烈會如此故意諷刺他。
眼下不是三個男人真的在交流那玩意的標準長度的熱門話題,這是三個氏族在200年后的第一次會面,而代表血懼氏族的他在“同胞”面前大大的丟臉了。
但他也不想的。
只是這些“援軍”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偏偏是在血懼氏族最落魄的情況下被有舊怨的同胞解救,自己真的需要幫忙還不能惡聲惡氣的把他們趕走,嘁,這件事光說出來就夠丟人了。
如果最講究體面的查理曼大公還在,就他今天這種行為,絕對要被綁上十字架在黎明前活活曬死。
他可太懂血族的傳統了。
畢竟查理曼族長被帕英尊主弄死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呃,不對,他根本沒有經歷過那回事,他只是血懼氏族的被流放者們在到達迷霧海后的困難歲月里,如海盜圣人一樣從天而降拯救了那群可憐蟲的幸運人類船長而已。
換句話說,“血腥船長”巴布羅閣下其實不是個真正的血懼。
他只是個“子嗣”。
這一點墨菲和安德烈在見到這位船長時就已經確認了,這個房間里的四個人中只有一位真正的“血懼”,就是那個這會正披著床單靠在窗戶邊享用煙斗,并帶著怪異笑容,欣賞三個大男人“比長短”的紅發海盜女士。
她真的豪放極了。
根本不在意身上的床單連她的團子和纖腰與長腿都遮不住,甚至不在意墨菲和安德烈打量她的奇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