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該死的狡猾異界吸血鬼,還真是抓住了我的命門,該怎么把這件事圓回去真是考驗腦子的事,不過仔細想想,我對于亞空間的預測大概率不會出錯。
但愿那些蠢貨們別再嘗試使用那原型機了。
真會惹出大亂子的,混蛋。”
“咳咳呃我這是死了嗎”
羅恩少校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死亡之月教派的麻醉劑還在生效,讓他很難真切感覺到身體四肢傳來的感覺,尤其是左腿,就好像空蕩蕩的完全沒長出來一樣。
此時已經是黑焰山口攻防戰結束的第七天了,他迷迷糊糊的看著頭頂那軍綠色的帳篷就知道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后方,應該就在之前弗雷澤待過的野戰醫院里。
自己的情況肯定很糟,就是不知道前線是不是打贏了,還是說他們輸了
“有人嗎見鬼誰給我一杯水”
他在病床上發出了羸弱的呼喚,連喊了好幾聲都沒人應答,直到數分鐘之后,房門被推開,一瘸一拐的鐵手上尉用木質餐盤端著一份病號餐走了進來。
這當然不是給羅恩少校吃的,這是他的康復餐,至于為什么要過來,當然是例行看一看自己的長官情況如何。
按照那位特蘭西亞年輕老軍醫的說法,少校隨時可能蘇醒,但這都等了快一個周了還不見他睜開眼睛,足見特蘭西亞的老軍醫和其他地方的老軍醫一樣不靠譜。
鐵手上尉吐槽著。
他的情況其實也沒有多好,身上好幾處都打上了繃帶,但因為有山民血統所以恢復的要比一般傷員快一些,現在都能自己行動了。
上尉的心情不錯,因為在晚餐前他和那群在野戰醫院幫忙的特蘭西亞異邦人玩了牌,靠著羅恩少校傳授的幾招連贏七把,把自己好幾個月的津貼都賺回來了,這會正想著要不要用這筆橫財給自己的機械臂加裝幾個攻擊模塊。
現在只有蒸汽螳螂刀還是不夠猛,如果再加上一把霰彈槍或者燃燒噴口就很完美了,實在不行把自己的機械手掌強化成鋼鐵巨拳也不錯。
那些特蘭西亞機械師還開發了一種專用于近戰型的機械臂,他們將其稱之為“大猩猩手臂”,聽起來就很有威懾力的樣子,正是大頭兵們最喜歡的那種簡單粗暴的強化分類。
不過鐵手上尉端著餐盤剛坐在病床前,拿著叉子弄起一塊自己最喜歡的叉燒肉送入嘴邊,結果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羅恩少校正眨著眼睛,眼巴巴的看著他手里噴香的肉。
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呃,別看我,你不能吃這個,那醫生說你最近得吃清淡的臥槽少校醒了”
鐵手上尉的話說到一半才一個激靈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他都來不及收好餐盤就一瘸一拐的沖了出去,好幾分鐘之后,今天剛好在野戰醫院慰問傷員的弗雷澤少校和其他幾名指揮官一邊擦嘴一邊沖進了病房,結果就看到羅恩正顫顫巍巍的拿著叉子,將鐵手上尉的叉燒肉一塊接一塊的送進自己嘴里。
去他娘的醫囑
老子已經七天沒吃過像樣的東西了,今天誰也不能阻止我大快朵頤口牙
“羅恩天吶,你終于醒了,我以為我要帶著一份陣亡通知書去見索羅斯將軍了,老將軍一定會掐死我的。”
弗雷澤上校看到好友蘇醒一瞬間就繃不住了。
他紅了眼圈上前抱住了羅恩,其他指揮官也圍在他身旁噓寒問暖。
他們都知道羅恩在黑焰山口遭遇了什么,這家伙和鐵手上尉本來是要死在星界撕裂中的,是翠絲大公在最后時刻把他們從倒塌的陣地里拉了出來,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鄧恩鄧恩死了,那個娘炮沒能逃出來,他被困在八號陣地上,焯,我撤退的時候都沒發現。
是我
我沒能把他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