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獅子”們出去打獵的時候,李勇這個病獅子卻開始享受起溫柔鄉來了。
依萍她們離開后不久,夢萍也被如萍誆著回去看家,結果醫院這邊就剩下如萍一個了。
她留下來的理由也很正當,之前本來就學過一些護理的知識,而且她做事一向很細致,照顧受傷的李勇再合適不過。
本來父親陸振華那邊也需要她,但有傅文佩在,她在看過一次后,也干脆不去當“電燈泡”了。
所以李勇“蘇醒”過來以后,見到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人,就是如萍。
這已經是入院第二天的午后,如萍看到李勇醒過來先是愣了一下,馬上變得很高興,卻沒想到李勇醒來第一個要求卻是要去上廁所。
人有三急啊,李勇現在還做不到完全摒棄這些凡人的生理習慣與需求。
當然,他也沒想要脫離,因為相應的,少了需求其實也會少了很多快樂。
不管是精神還是物質上的欲望,在得到滿足的時候都會讓人感覺很暢快,但如果這種欲望、需求沒有了,那無欲無求的生活,少了多少樂子。
而李勇倒也不是故意忍耐,因為他這兩天也沒有進食,只是想辦法讓自己的身體處于一個低需求的平衡狀態,以他現在對于自己身體的掌控,要做到這樣當然不難。
就是這種事情不好經常搞,不然身體習慣這樣了,也可能會變得閾值上升,很難再獲得滿足了。
這種情況下他要上廁所自己一個人當然也能上,就是會比較麻煩,畢竟他現在看起來只有一只手能正常動,但還有吊瓶在呢。
最好就是有人幫忙那一下吊瓶,或者先把針拔出來。
意識到這點后,如萍也是反復思量片刻,才訥訥道:“李勇,我、我來幫你吧……”
李勇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矯情地推諉。
不過答應得好好的,等真來到了廁所,女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就要上前脫李勇的褲子。
李勇愣了一下,趕緊抓住褲子說道:“咳,你幫我拿著這個就好了!”
如萍看著他遞過來的吊瓶才反應過來,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通紅,低著頭感覺都有些沒臉見人了。
她剛剛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怎么能干出那種事情來?
不害臊!
李勇這邊倒是顯得自如很多,他心里沒有那么多的顧忌,而且單手小解這種事情手都好的時候也不是沒干過,根本沒什么難度。
他甚至還吹起了口哨,這是完全不把如萍當外人了。
反正這是病房里的獨立衛生間,除了如萍也確實沒有外人了。
而如萍這邊雖然背過身去沒有看,可聽到那瀑布聲,心里還是猛地一跳,腦中不由浮現出剛剛扒褲子的時候驚鴻一瞥。
其實除了黑乎乎的一團她啥也沒看到,但人的想象力在這種時候總是飛躍性的,就如同魯先生所說,看到一條白胳膊就能想到造人。
何況哪怕乖巧如她,也有對異性的好奇,與朋友私下討論中,也不是完全沒有這方面話題的涉獵。
認為女孩子一定不抽煙、不喝酒、不說葷話,這也是一種偏見嘛。
實際上她們豈止會說,有的女孩說不定比男的懂得更多,說得更開。
“好了!”
直到李勇一聲招呼,將如萍從遐想中拉回來。
她忍不住捂住胸口,莫名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快,也不敢讓李勇發現自己的異常。
“哦,好!”隨口應了一聲后,女孩下意識轉身,卻渾然忘了自己在李勇身側,還幫他拿著吊瓶。
結果輸液的軟管被牽扯住,李勇剛一轉身就注意到不對,失笑道:“如萍,你搞錯了方向!”
如萍反應過來,更顯得窘迫了。
等李勇洗過手,將他送回病床上,重新掛好吊瓶后,如萍還是沒緩過來,臉紅得就像是已經熟透的蘋果,那緋色更是直接蔓延到了耳根還有脖頸、鎖骨處。
對比起李勇在這認識的其她女孩子,如萍也的確是面皮相對更薄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