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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大衛你仔細研究過他”馬丁拍了下手掌“這樣太好了。“
大衛芬奇簡單說了一下“我執導拍攝搏擊俱樂部之前,曾經深入研究過比利的升平和病歷,角色的部分設定也有所借鑒,其實不止是我,好萊塢很多關于精神分裂類的影片,多少都有參考比利的案例。”
馬丁說道“比利的案例天然就能引起人好奇,我想把24個比利改編成電影。”
他頗為夸張的說道“全世界沒人比你更適合執導這部片子,大衛,我們再合作一把“
大衛芬奇早就仔細看過兩本傳記,直接問道“你打算如何改編,初步創意和想法”
“目前有兩種想法和創意。”馬丁說道“你也知道,我不太擅長創作,所以我剛一返回洛杉磯,就打了你的電話,征求你的意見。”
大衛芬奇對比利很感興趣,其黑暗掙扎的人生,與他的電影風格何其相似,當即示意馬丁繼續往下說。
馬丁說道“一種是聚焦在比利這個人身上,圍繞比利搶劫綁架并且強健三個女孩展開,主要表現他的行為和掙扎。”
他稍微停頓,又說道“另一種是拔高視角,圍繞比利案件本身,這是一個司法判例,影響也很大。”
這件事就此敲定,馬丁隨后找了露易絲,兩人仔細商討了這個項目。
馬丁應道“沒問題,我這邊不著急。”
“第二種方案的話不太適合我。”大衛芬奇能想象的出來,按照第二種方案拍,影片就是標準的頒獎季命題電影,各種條條框框就把影片限制死了。
馬丁對于小丑也有想法,不過他與華納影業關系目前較為敏感,即便華納影業換了丹尼爾擔任總裁,雙方之間仍然缺乏信任。
大衛芬奇說道“我認為第一種方案更加合適,劇情完全聚焦在比利本人身上,不過這種多重人格,對演技要求很高。”
這些想法他當然不會說給大衛芬奇。
比利的故事很特別,大衛芬奇也具備將這種黑暗掙扎的故事,拍攝成一部好電影的能力,馬丁的演技也可以,現在就缺最基礎的好劇本。
但有些話他需要說在前面“我已經同奈飛簽約,明年奧斯卡頒獎典禮結束之后,將會與奈飛開始合作,擔任紙牌屋項目的導演兼制片人,從籌備到拍攝制作,最少需要一年時間,你這個項目只能等到紙牌屋完成以后。”
因為七宗罪之后,安德魯沃克下滑勢頭非常明顯,再也沒有寫出過一部出色的作品,最近一部電影作品狼人更是爛的一塌糊涂。
大衛芬奇跟馬丁合作數次,過程愉快,結果也不錯,當然不會拒絕。
大衛芬奇面前閃過一個白臉紅唇的恐怖形象“小丑。”
至少到現在大衛芬奇的想法還沒有改變過,逃離德黑蘭就是他最后一次沖擊奧斯卡。
露易絲會以最快的速度注冊成立相關的工作室,與戴維斯工作室注入啟動資金,跟馬丁和大衛芬奇商議合適的編劇人選,盡快開始劇本改編。
這種先有創意和項目,再據此編寫劇本的模式,也是好萊塢最普遍的劇本創作方式。
馬丁問道“第一種方案呢”
不管能不能拿到奧斯卡小金人,他以后都不陪學院那幫老頭子玩了。
雖然這樣有利于沖擊奧斯卡,但對他個人發揮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