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樂了,這不就跟高考過后記者采訪考生一樣嗎
“還挺簡單的,很好考。”
裝完逼秦浩就熘了,結果后面出來的考生一個個臉色都很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唉,看來這一屆又沒戲了,今年這個策論實在是太難了。”
“是啊,這策論考題也不知是誰出的,黃河年年水患,朝堂上那么多大相公都沒有辦法,我等如何會治理”
“可不是嘛,我估計今年這篇策論要難倒一大票人”
等候的人群有些傻眼,第一個走出來的不是說今年的考題很簡單嗎怎么其他人都說難
難道是那個少年說謊了
二十天之后,白鹿洞書院門口來了一隊掉落打鼓的閑漢,這些人都是來討賞的。
每一屆鄉試白鹿洞書院都會有學子中舉,所以算不上稀奇,但是這一屆中的卻是解元。
“恭賀秦浩,秦公子喜中解元”
解元也就是鄉試第一名,特別是在江南這種文風鼎盛的地方,能夠考取解元,絕對是一份不小的榮耀。
“公子,太好了,公子”不器激動得不能自已,對于他這種從小跟著侯府嫡子一起長大的家丁來說,命運早就跟秦浩高度捆綁,秦浩今后的成就也決定了他的前途。
“不器,賞。”
秦浩雖然表現得很澹定,實際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不器也冷靜下來,不能丟了侯府的排場,一把把的銅錢灑向來討賞的人群,頓時引起了一陣哄搶。
這時候顧廷燁聽到消息也趕了過來,不無羨慕的對秦浩道。
“恭喜表弟一舉奪魁。”
秦浩輕聲道“表哥,母親來信,外祖身體抱恙,讓我盡快趕回汴京,三年后咱們汴京再聚。”
這一屆顧廷燁落榜沒有考上,其實倒也正常,畢竟顧廷燁剛剛考上了秀才,第一次鄉試能夠考上的鳳毛麟角,為此他還要等上三年重新再考。
而對于秦浩來說,白鹿洞書院教的東西他都學到了,里面的藏書也都記了下來,就沒必要繼續在這里蹉跎歲月了。
顧廷燁聞言有些不舍,拉著秦浩的手“一路保重,三年之后等為兄考取鄉試,再回汴京尋你。”
秦浩有些無奈,這古人怎么動不動就喜歡動手呢拜托,他可沒有龍陽之好
不著痕跡的抽回手,秦浩沖著顧廷燁一拱手,就坐上事先準備好的馬車前往江州碼頭。
又是半個月之后,汴京碼頭。
寧遠侯府跟東昌侯府的馬車再度將碼頭堵死,小秦氏這會兒跟秦柳氏正在說著話。
自從秦浩一年前考取了秀才功名,小秦氏跟東昌侯府走動得就越來越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