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好,你幫我把后半夜的巡邏也給替了,我把酒給你免了咋樣。”
面對秦浩的調侃,汪新直翻白眼:“你小子就嘚瑟吧,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
“嘖嘖,那我估計你這輩子是夠嗆了,下輩子吧。”
“哼,走著瞧。”
就在秦浩跟汪新繼續在車廂里巡邏時,列車廣播里響起一個姚玉玲清脆的嗓音。
“旅客同志們,剛剛在列車上發生了一起皮包失竊案,秦浩、汪新兩位乘警沉著冷靜.......”
汪新一陣嘟囔:“怎么你名字總排在我前頭?”
“那你得去問姚玉玲,你倆關系不是一直挺好的嗎?”秦浩隨口說道。
“誰跟她關系好了,我倆就是普通同事關系,你別瞎想啊。”
“對啊,我說的也是革命友誼啊,你以為呢?”
汪新無言以對,好在車廂里的乘客聽到廣播后,一致給秦浩跟汪新鼓掌,這才讓汪新好受了點。
秦浩看著那一雙雙淳樸的眼睛,忽然覺得乘警這個工作似乎還不錯。
前幾個世界里,見慣了勾心斗角,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如此清澈的眼神了。
夜晚,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汪新在巡邏臥鋪車廂時,發現幾個奇怪的乘客,中間那個手上還戴著手銬,身邊兩名警察一左一右應該是在押送他。
一開始汪新也沒在意,檢查過車票后就回去了。
結果后半夜,警察跑來說押送那人鎖上餐車跑了,汪新二話不說拿起鑰匙就沖了出去。
秦浩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一路追逐,眼看著對方躲進廁所,汪新用鑰匙打開廁所后發現對方已經打開窗戶,準備跳車逃跑,趕緊一把將人拽了回來。
結果這人看起來不起眼,手腕上的力量卻大得驚人,把汪新胳膊一擰,隨后一拳將他打暈,拿出手銬就準備把他拷在了廁所邊上的把手上。
秦浩上前一把將男子拽了出來,對方一開始并沒有把秦浩放在眼里,想著故技重施去掰秦浩的手腕,結果一用力卻發現,秦浩的手就像老虎鉗一樣,死死捏住他的胳膊,怎么掰都掰不開。
在男子吃驚的目光中,秦浩一個過肩摔將他放倒,就在他暈頭轉向時,胳膊傳來兩聲脆響,再想要掙扎,卻發現胳膊怎么也使不上力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胳膊被人卸掉了。
“好小子,這招跟誰學的,有兩下子。”馬魁咬牙道。
秦浩不緊不慢拿出手銬將馬魁拷上:“你也不賴,手勁挺大的,就是格斗技術不怎么樣。”
“哼,臭小子得意什么,想當年我在寧陽站格斗技術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只不過進去時間久了,沒怎么練生疏了而已。”馬魁知道已經逃跑無望,索性也就不掙扎了。
“那是那會兒你沒遇到我,要不然你只有數二的份,一肯定是我。”
“哼,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不知天高地厚嗎?你師父是誰,怎么帶的你。”
“關你屁事。”
馬魁被氣得不輕,卻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現在是階下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