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剛剛開口的時候，我就已經準備坦白了，其中就包括辭職跳槽這件事，所以這一刻我沒什么好隱瞞的。
只是柳若云聽到這話，臉上的震驚卻又多了一分。
“你說合作？什么合作？你們到底怎么回事？還有，市一院的訂單是不是她的注意？”
“不，市一院的訂單是我的注意，其實按照我最開始的想法，我是打算把這訂單爭取過來，然后還你一個人情，可沒想到后面我又跟王強沖突，導致我連最后一絲希望都沒有了，所以我就把這個當作了交易籌碼。”我搖搖頭，解釋的同時，也跟著坦白。
“什么交易籌碼？難道你打算跳槽了？”柳若云很聰明，哪怕我沒提及，她還是猜到了。
“是，我的確有這個打算，雖然這話讓我有些為難，但我卻不想騙你什么，辭職是我在離婚時候就決定的，跟蘇晚媚沒有關系，只是恰巧這個時候碰到了她，我就跟她達成了協議，我辭職過去跟她五年，她把市一院的訂單送給我當禮物，就這么簡單！”
面對我的再次承認，柳若云除了驚訝，就是憤怒。
畢竟她對我的重視是有目共睹的，現在我能說出這樣的話，無疑等于傷了她的心。
雖然我也不想這樣，但我卻明白，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只是沒想到柳若云愣了一會兒，不但沒有對我發火，反而同意了我的跳槽。
“你去蘇晚媚那我可以不管，因為這是你的自由，可你的這份人情我卻不能接受，陳安，我們共事雖然不長，但你應該了解我，這本就不屬于我的東西，我是不會拿的，尤其是這訂單的背后還牽連著你跟可心的婚姻，我就更不會接受了。”
我很驚訝，哪怕我之前就想過她會拒絕，可我卻沒想到她會拒絕的這么干脆。
“為什么？難道就因為對方是蘇晚媚？”
“不是因為她，而是你從沒有把我當朋友，所以這份人情我不能去要。”柳若云很堅定，可我卻越發的擔心，尤其是她這句解釋，更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只是想幫助公司，只想幫助你，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就只能這么回答一句。
畢竟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大努力，即便她不接受，我也只能如此了。
柳若云沒有回答，只是復雜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我卻明白，我跟她的關系算是走到頭了。
我露出了苦笑，因為我沒想到跟聞可心的離婚會鬧到這種地步，會讓我斷掉一切關系，變得孤立起來。
雖然這個結果我很難接受，但我卻沒有后悔。
畢竟離婚是我一直想要的結果，如今馬上就要實現，我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云姐，我知道你已經生氣，可我卻不想再解釋了，因為有些事你永遠都不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