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也明白,答應后騎車回家了。
糧食還得慢慢攢,其實憑借空間里兩臥室的儲存糧,再加上一地窖的糧,再攢上千八百條魚,李家那幾十口子絕對能活下去。
之所以還要繼續攢糧,一是為了空間打掩護,二來,在困難時期,可以收割遺老遺少們的財富。
若還有富余,再接濟接濟真正的窮人
也是沒法子,要不是每每他想做出改變歷史走向的事時,總會被腦海中的指針發出毀滅性警告,他高低也要寫一封信,哪怕能讓上面相信未來三年會連續遭遇全國性的重大干旱,也能救人無數。
可惜,客觀情況不允許
所以,他只能做到獨善其身。
在時代的滾滾洪流下,他還是太過渺小
多思無益,他也就拋到腦后了。
“源子哥,您回來了”
李源剛進正門,就見閻解成從門廳躥出來,壓低聲音激動叫道。
李源看清是他后,笑道“解成,這是有收獲了”
閻解成仿佛已經看到五塊錢入賬,連連點頭,他先戒備的回頭看了眼,給李源使了個眼色,李源啞然一笑,不過也還是跟著這小子出了門,去一角落里說話
閻解成興奮道“許大茂真的去菊兒胡同找王麻子、韓癩頭他們了,源子哥,等他走后,我找了三個同學,一起把韓癩頭給堵了。那孫子慫著呢,一看我們拿板磚拿鎖鏈子嚇唬他,他就什么都說了。
源子哥,許大茂真他么不是東西,他讓王麻子他們四處散播你給人看病時亂摸亂摳,侮辱婦女,要弄臭你的名聲。他給錢,一人兩塊。韓癩頭也不是東西,他老娘前天還來找你看病,源子哥您可是連白面都讓她帶回去了,這是韓癩頭說的。這人真沒良心,都快氣死我了。”
李源呵呵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大黑十和一張五塊來,道“解成,這是十塊錢,你得五塊,剩下五塊,拿去請你朋友喝酒,另外五塊給韓癩頭。你告訴他,明天晌午,讓他去軋鋼廠保衛科,舉報許大茂收買他,讓他散步謠言,往讜的干部身上潑污水。因為我給他老娘看病,還不收錢,他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所以去舉報的。他要是不辦,現在就送他去派出所,讓他自己看著辦。”
閻解成聞言,激動的接過錢收好后,點頭道“源子哥,明兒一早我就帶人去辦,絕沒差池。只是許家在軋鋼廠好像還挺有面兒,他爸是個老狐貍,陰著呢。一個街頭無賴的舉報,恐怕沒多大用”
李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兄弟,只要韓癩頭去舉報了,我就讓許家爺倆吃不了兜著走。這周末,一起吃肉喝酒”
閻解成高興應道“欸謝謝源子哥”
他早就羨慕大院里李源、傻柱、許大茂、賈東旭這個小團體了,雖然小團體并不穩當,時常處于崩潰的邊緣,但喝酒吃肉時,可太熱鬧了。
往日里都嫌他小,或者嫌他爹小氣,不帶他玩兒。
現在李源開了口,往后可就成了
李源推車去了中院,一臉的輕松。
要是今日之前,他拾掇許家爺倆或許還要費些周折。
畢竟連閻解成都知道,許福貴那個老陰比,路子有些野。
可今日之后
李懷德可是分管軋鋼廠保衛科的,這個年代,保衛科是有獨立偵查權,能夠抓捕審問犯罪分子。
所以,合該許家爺倆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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