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心里都哆嗦了下,別說涼水了,就熱開水她都快要喝吐了,見著就想吐。
打死也不能沾到李源那邊去啊
她趕緊表明立場“我可是講理的人,這事兒和人家源子可沒關系”
李源豎起大拇指夸道“聽聽,聽聽我就說,咱賈大媽是咱們四合院最講理的老人了。我說一大爺,得尊敬老人啊,天下無不是的老人,您得讓著些賈大媽,畢竟是您老嫂子嘛。”
易中海此刻覺得自己冠狀動脈快炸了,聽聽,這都是人能說出口的話嗎
只敬老人,不論是非
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最可恨的是,這壞種用的還是他平時的口頭語,但那能是一回事嗎
易中海覺得不能再搭理這小子了,不然歪理太多,他對賈張氏道“老嫂子,咱們兩家實在不應該鬧到這一步。東旭年紀輕輕就這么走了,我心里絕不會比你好受多少。這么些年來,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我拿他不止是當徒弟,也當半個兒在養。他出事后,于情與理,我這個當師父的都要繼續幫襯你們家,總不能看到你們孤兒寡母沒個下場。
工廠那邊的撫恤金下個月就能下來,東旭留下的工作崗位先空著,等淮茹養好身體了,她先去頂著。等棒梗長大了,再由棒梗去干。
我這邊呢,按月給你們點錢,補貼幫襯一些。
如果這您還覺得不行,那我就去請街道和軋鋼廠的人來和您說。
不然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永遠也掰扯不清。”
許大茂壞笑道“一大爺,那廠子和街道的人來了,說起您和賈東旭算計人家源子的事,您怎么說啊這事,可不合適讓公家人聽啊”
易中海畢竟是易中海,他風輕云淡道“你們年輕一輩見天打打鬧鬧,你和柱子還不是從小打到大東旭是和我說了,我也只當是你們年輕人在鬧著玩兒。你們之間動手打鬧,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就像源子說的,他就算真有一套四合院,也不犯王法。他家人口那么多,這算不上什么黑材料,頂多諷刺諷刺源子窮苦人的形象。年輕人嘛,相互挖苦諷刺是常有的事,我就沒當回事。”
要不還說是老易呢,嘖嘖,就用了兩天的功夫,一下就理順了。
聾老太太忽然不聾了,之前好些話都聽不見,這番話倒是聽清楚了,道“那就請人來斷這個官司吧。軋鋼廠和街道的人請來,實在不行,就上派出所。”
賈張氏一聽就慌了神,她其實心里明白著呢,這事經公面,怕是賴不上易中海了。
周圍街坊們也紛紛點頭議論起來,原先覺得賈張氏說的在理,可這么一分析,好像一大爺才是對的。
是啊,四合院里的年輕人見天打鬧折騰,今天傻柱打許大茂了,明天許大茂、賈東旭打傻柱了,總之見天的鬧騰。
這么說來,一大爺也沒那么壞
不少人目光看向了李源,要是這樣的話,李源可就要輸一招了
李源正笑瞇瞇的看熱鬧,見眾人看過來,他雙手揉了揉眼睛,道“大家伙都看著呢不是,都看我干啥要不我哭一個給你們瞧瞧”
其他人都哭笑不得,唯有秦淮茹心中一下亮堂起來,她悄聲對慌了神的賈張氏道“媽,哭。”
賈張氏沒了主意,聽聞此言下意識的就照這個來,坐在地上抱著棒梗就開始哭了起來“東旭啊,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啊你這一走,別人把屎盆子都倒你頭上了,讓你走的不安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