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中國沒有空軍,老毛子答應好的空軍支援遲遲不到。
至于防空武器就更不用提了
在這種情況下,劉院長先后創造了“列車片面續行法”、“月虧集中突運”、“空車循環運輸”等一系列對策,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別說老美了,連北國人和部分自己人都被搞得昏頭轉向,卻也成功地將大量物資運抵前線。
這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力挽天傾的功勞了,也難怪被老人家點名表揚,如果不是他,北面戰場會是什么樣,還真不好說。
此刻真正面對時,李源心生敬意。
劉院長打量了李源幾遍后,笑道“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看來真是一點不假。”
不等李源謙虛,許良玉就說道“老劉,李源同志在京城是給梅蘭芳梅老板看病的。我就說,大慶會戰那么重要,京城派來緊急支援的人,肯定有兩把刷子。”
劉院長點了點頭,道“你也是專家醫療組的上次就你沒來”
李源微笑道“工人都排到大半個月后了,都走了,就沒人給他們看病了。”
劉院長哈哈大笑起來,用力拍了拍李源肩膀,道“好小子,有種這件事是我辦的不大地道,當時也是急上火了。你能堅持住原則,干的真不賴。”
李源笑而不語,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
長輩自責兩句,再夸獎兩句,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見他如此,劉院長笑著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這次輕了許多。
聰明人,就喜歡聰明人。
“唔”
“嗯”
“啊”
陸朵朵房間內,許良玉和高衛紅在一旁觀察著,陸朵朵忍無可忍,還是發出聲音來。
半個小時后,又開始針灸。
許良玉強忍著沒發表意見,想看看最后結果,一套弄下來,就見原本面色慘白嘴唇烏青的陸朵朵,臉色居然紅潤起來。
有些干枯粗糙的頭發,也被汗水浸濕。
李源接過高衛紅遞上的帕子,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高衛紅笑道“是不是想在許姨跟前表現一下上回在大慶可沒弄這么久。”
李源搖頭道“朵朵運氣不錯,我最近針灸水平提高了不少,對氣感的找尋更熟練了,推拿的力道平衡也進步了。可惜藥膳要回京才能弄,好幾樣藥材,只有那八家老字號藥鋪里才有。不然,搭配在一起,效果會更好些。”
許良玉聞言,又看了看氣色大大好轉的陸朵朵,沒說什么,走了出去。
陸朵朵問李源道“源子哥,我想洗個澡”
李源搖頭道“不行。坐在這晾干,晚上睡覺前拿濕毛巾擦一擦,水溫必須要熱,不能著涼。對了,不能用香皂之類的東西。”
陸朵朵委屈巴巴的看著李源,高衛紅也好奇“為什么”
李源道“人體表面是自有保護層的,上面一層油脂,能封閉住元氣外泄。朵朵本身元氣不足,再泄一泄,更容易虧空了。內經有云冬三月,此謂閉藏,水冰地坼,無擾乎陽。早臥晚起,必待日光,去寒就溫,無泄皮膚,使氣亟奪,此冬氣之應,養藏之道也。一般人有本錢折騰,朵朵你就老老實實的好好養著吧。”
李源出門,陸朵朵換了身衣服出來。
正好看到許良玉引著劉院長過來,陸朵朵臉上的紅潤退去不少,但也遠比之前好許多倍。
劉院長見之大喜,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有效果就好,有效果就好啊”
許良玉手里攥著一個包包,她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一卷大黑十來,又拿出另一卷,則是五塊、兩塊、一塊之類的。
她遞給李源道“朵朵回京后要吃藥,少不了要用錢。她爸爸的工資都去接濟大學里的困難師生了,嫂子身體也不好,兩人存不了什么錢。這些錢你拿著,回頭要用多少錢,我們按月給你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