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高興的點頭道“嗯嗯大媽媽,爸爸帶我去看過。”
又問道“大媽媽,您肯定知道滕王閣”
婁秀更驚喜了,下意識的背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
李幸接道“物華天寶,龍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采星馳。”
然后看向自家老媽。
婁曉娥呵呵一笑,干凈利落道了聲“滾”
李幸干笑一聲,看向李源。
李源心道兒子功力確實不高,這都拐哪去了,不過還是配合著背了起來。
等一家三口把一篇滕王閣序背完,再看婁曉娥和李思,都打起瞌睡來
李幸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繼續道“我在舊址上,看到了落霞,看到了水天一色”
婁秀一臉的向往,對李源道“將來真能太平下來,我也想去看看。”
李源微笑道“一定會有機會的。”
李幸覺得差不多了,他又看向婁曉娥忽然問道“媽媽,您認識雪媽媽嗎”
婁曉娥本來以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又來考校他,正準備回答不知道,再順便給他一個瓜崩,手剛揚起來,忽地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凝眸盯著兒子道“誰雪媽媽是誰劉雪芳你應該叫大姨啊”
李幸笑的有些干,道“不是不是大姨,大姨我知道,我還給您帶了她送的禮物,張一元的茶葉。我是說雪媽媽,秦大雪媽媽”
這個開局李源覺得大兒子雖然很有天賦,但還需要更多的磨煉。
不過沒事,他還坐得起,笑瞇瞇的看著兒子,給他加油。
李幸果然有了些勇氣,又問了遍,道“媽媽,您不認識她么”
婁曉娥狐疑的看了眼兒子,然后看向李源道“秦大雪怎么了”還給婁秀介紹了下“我跟你說過的,他的青梅竹馬。”
李源嘆息一聲道“慘啊,差點被人剃了陰陽兩分的頭,被人按在那打,脖子上掛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婁曉娥一下懵了,她心底的善良遠大過猜疑,很是激動道“怎么可以這樣啊”
她簡直無法想象,那個明媚神秀的女孩子,竟遭遇到這樣卑鄙下作惡毒的羞辱
李源道“因為她都三十來歲了,還不結婚,有人舉報她心懷叵測,一直單身是為了攀高枝別說她了,連我都有這個罪名。李懷德跟我說,我已經離婚了,現在是單身一個人。在組織上看來,這意味著不成熟、不穩定,是很大的缺陷。而且,有人舉報我一直懷念著資本家的女兒,才不結婚的”
李幸可能找回狀態了,道“趙師祖家的孫爺爺說,軋鋼廠的聶副廠長和他妻子找他說了,他們覺得父親很好。孫爺爺說,他們松口了”
婁曉娥嚇了一跳,扭頭看向李源,李源笑道“你擔心什么,我人都在這呢。”
婁曉娥一想,還真是
再看看屋里還坐著倆熊兒,肚子里還懷著一個,旁邊還坐著大幫手姐姐
嗯,聶雨也沒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在大陸,這是港島
她松了口氣,不過隨后又有些覺得不對味了,狐疑的看了看李源,又看向兒子李幸,道“那雪媽媽又是怎么回事”
李幸嘿嘿笑道“爸爸又結婚了”
反應最大的是李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