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崖“咂”了聲,道“聽你之前的意思,你們家老三的根骨還有些不一般”
李源點點頭道“悟性來說,要比湯圓和老二差不少,不是那么聰明。可一旦動起真格來,如妖似魔。他力氣大啊,別人都是舉重若輕,他是舉輕若重,形意打的虎虎生威。”
張冬崖哈哈笑道“那不成了武癡薛癲了不,薛癲兆頭不好,解放后給槍斃了。不過練形意還是好,練好形意的,都長壽。”
男人哪有不好武的,張國慶好奇道“爺爺,不是說太極最養人么形意那么剛猛,怎么還長壽”
張冬崖道“你懂什么形意大師個個長壽,買壯圖活了九十八,丁兆祥活了九十八,宋鐵麟活了九十四,還有王多鳳、王叔文、于化龍這些形意大家,哪個不是九十多高壽倒是太極,出了那么多宗師,活過八十的都不多,九十的就沒有。什么理兒,我也不知道。但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
張國慶道“爺爺,那您怎么不練形意呢”
張冬崖呵呵笑道“練倒是練了,可是練不到神變宗師的地步,一切都白搭。形意半年打死人,逞兇好斗,反倒容易短命。這些年要不是你叔給我吃了那么多好藥續命,我也堅持不到今天。所以國慶啊,好好聽你叔的話。他不欠咱家什么人情了,人家早還富余了。”
李源在一旁吃著兩個姐姐遞上的烤鴨卷,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幕。
他知道師父張冬崖不是矯情的人,這么做,只是為了教晚輩有顆感恩的心。
家教,就是父母長輩給孩子的第二條性命。
“源子叔,我一定好好做事,報答您”
“成”
這當然是玩笑話,就憑那些年,張國慶給他撈回來那么多珍寶,李源也得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我憑什么不罵這寡婦就是想故意想出我們家的丑,讓人看我們家的笑話,編造瞎話害人呸活該她是寡婦,該你這個騷狗東西,這么多年了還惦記著這老寡婦是不是”
四合院內,熱鬧非凡,比過年還精彩。
趙金月一張臉簡直都快扭曲了,站在北屋前和傻柱對峙。
秦淮茹一張臉上梨花帶雨不,如今也就是白菜梆子帶雨了,委屈巴巴的樣,不過還是能打動傻柱的心。
倒不是說傻柱真想怎樣,都這把年紀了,又有兒有女的,哪還能想怎么著。
只是到底是年少時心里多年的白月光,總要寬容許多,留許多余地
趙金月罵的太難聽時,他就開口攔了句,便有了當下趙金月一腔邪火撒他一臉的壯舉。
“臭娘們兒,你罵誰呢再罵一句試試給臉不要臉,罵多少年了還不消停,真以為我們賈家怕你們家你再罵句試試”
棒梗剛下晚班回來,就被守在大門口的許大茂急急叫了進來,看到趙金月指著他媽罵的那么難聽,登時火冒三丈,從許大茂手里接過一塊板磚就走了過來罵道。
趙金月多奸,往傻柱身后躲了半步,瞪眼道“我罵了怎么著我就罵你媽不是寡婦你媽不是破鞋你媽不干人事兒,齜一張嘴造謠生事,挑撥離間,一身騷氣”
“我去你丫的”
棒梗暴怒,揮磚砸去。
“棒梗”
秦淮茹嚇壞了,忙去拉。
可磚頭還是砸了過去,趙金月尖叫一聲,就聽“砰”一聲,她嚇的閉緊眼睛,過了一會兒聽到兒子何旦驚叫聲和女兒槐花的哭聲音響起才睜開眼看,就見傻柱舉著一個鮮血淋漓的手站那。
“棒梗兒,好樣的”
許大茂尖笑叫道。
這老小子樂壞了,手舞足蹈。
易中海怒喝道“許大茂,你就消停消停吧。”
許大茂不服“一大爺,您這偏架拉的可夠可以的。趙金月這樣罵秦淮茹,我都看不下去,您剛怎么不勸她消停消停總不能眼瞧著老何家要發達了,就把賈家給忘了吧我賈大媽這幾年對您可高低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