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舅舅蘭華英一直幫蘭瓊英做事,處于同大房爭斗的第一線。
蘭瓊英不耐道“我都說了,這件事和我沒關系。”
何萍詩見她還不耐煩,頓時火冒三丈大聲道“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你出去問問,看看邊個信這件事你是無辜的”
蘭瓊英也發火“那我能怎么辦給人家抵命咩潘茜,真的不是我做的你到底怎么才肯信我”
何萍詩三妹何朝霞抱怨道“大姐啊,姐夫什么態度嘛,這個時候不幫媽咪,一點擔當都沒有啊”
何萍詩一耳光甩出去后,憤怒道“要不是你姐夫頂著爸爸的壓力,把你們接到這里來,你現在已經被人斬死了不知好歹,起碼的恩義都不知做乜人”
見她震怒,蘭瓊英氣焰也消下去不少,道“有話好好說嘛,你們都是我生的,如果還不能團結,那怎么和人家斗大房朝英剛才打電話話我說,一定要斬死我所有仔女,替她弟弟報仇的。你們再窩里斗,還不被人欺負死”
何萍詩聞言看了圈可憐兮兮的弟弟妹妹,心還是軟了下來,冷笑道“怕什么我是家里老大,要斬也先來斬我。吹水邊個不會讓她來斬我試試。她老豆我都不怕,會怕她”
“”
賭王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李幸忍笑干咳了聲,道“小詩,何生來了。”
客廳眾人聞言都是陡然一驚,蘭瓊英眼淚瞬間嘩嘩的,走向門口方向,哭訴了起來“老爺,我們差點見不到你”
賭王臉色很不好看,目光冷淡的看了蘭瓊英一眼后,眼神有些復雜的看過三歲的兒子何有龍,也是他如今唯一的兒子。
他今年已經六十歲了
最后,看向何萍詩道“潘茜,事情你都知了”
何萍詩面色木然的點了點頭,賭王問道“你是你媽咪的長女,你認為該怎么辦”
何萍詩沉默不言,李幸微笑道“何生,我爸爸有告訴小詩,李家人最好不要參與別家的家事。”
賭王差點沒氣死,他也算是梟雄之輩了,眼睛如老鷹一樣森然的盯著李幸道“潘茜是何家的女兒”
李幸不為所動,看著賭王近乎冷酷道“小詩是我的愛人,善良而高貴,和所有下三濫的惡毒事沒有任何關系。何生,你想讓她沾染這些事嗎如果李家不得不出手,結局肯定不會是你想看到的那樣。”
一直悲泣的蘭瓊英仿佛忽然大徹大悟了,她對賭王道“我知道現在說什么你都不會信,為了表示清白,我帶仔女出國讓位。我真的對你那些家產一蚊也不在意,我只要仔女平安啊。”頓了頓,又悲痛道“老爺,如果這件事是對家出手挑撥離間,連有龍也賠了進去,那”
何萍詩開口道“我讓人現在去訂機票,明天一早你帶他們去”
話未說盡,回頭看向李幸。
李幸看著女友道“去加拿大吧,我讓人安排一下。”
譚成沒有和汏圈聯系,不是他不想聯系,而是因為汏圈現在不跟他聯系了。
在血洗霸占北美唐人街的安南仔后,汏圈幫在國際警方發起剿殺前,蟄伏了起來,成了泥瓦工、水電工、建筑工還有一部分,成了生意人,做藥品生意,譬如止痛藥。
在西方,只要不是緊急暴斃的疾病,沒有什么是一片止痛藥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那就嗑兩片,三片,四片
合法,還他么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