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辭別了師父老兩口,出門時天已黃昏。
因為和家里說好了,今天要在外面走動走動,就不急著回家了。
車頭一拐,駛向了城東南鑼鼓巷。
九十五號院變了些模樣,前房居然開了門臉兒,門頭掛一牌匾老閻菜鋪。
興許里面是看到動靜,閻埠貴從店鋪里走出來,高興道“我就說,怎么一大早上凈聽喜鵲在門口叫喚,一直覺得有喜事發生。都夜了,我還以為今兒沒指望了,嘿源子,看來就應在您身上了”
李源打量著閻埠貴,頭發打理的不錯,半塊西瓜皮似的板正,他樂道“三大爺,有日子沒見了。嘖嘖,瞧著您人都精神不少,還做起生意來了,您這怎么著也日進斗金啊嘿,我就說,車怎么剛好開這沒油了,可算找到借錢的地兒了。三大爺,您說,什么叫緣分”
閻埠貴老臉凝固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孫子,開著這樣的豪車了,居然還跑來跟他借錢
“哈哈”
李源被這老倌兒的表情給逗樂了,拍了拍他肩膀,道“三大爺,您好好收拾一下錢盒子,一會兒我過來借錢,啊”
閻埠貴恍若未聞,步履有些踉蹌的往回走
心中瘋狂咆哮早上叫的不是喜鵲,是老鴰啊我他么干嗎要出來看這個熱鬧啊
李源辭別閻埠貴,正往里走,又碰到一熟人急匆匆要出去。
“嘿源子”
許大茂馬臉一激動,似乎又長了些,瞪大眼珠子看著李源驚喜叫道。
要不是臉上被撓了一塊,看著倒和過去沒啥兩樣。
李源也沒嫌棄這個壞種,樂呵道“大茂,這臉上誰招呼的啊這么多年了,怎么回回見你還是在挨打啊”
許大茂聞言,馬臉抽了抽,強笑道“別提了趙金月那個瘋婆娘,該打的不去打,專朝我打。傻柱那個狗東西還想踹我,要不是一大爺那老忘八污蔑我調戲趙金月,我非告傻柱一狀,拉他去打靶不可”
李源哈哈笑道“大茂,你快歇歇吧。柱子哥踹一下也就了賬了,可你得罪了易中海,他真能再寫一封信,告你調戲婦女你信不信你臉上的疤就是現成證據。現在可不會審問那么細,說抓你就抓你。還不快出去躲躲,不然就壞菜了。”
許大茂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面容驚駭,目光感激道“源子,多虧了你啊要不然,差點就被那老狗給害了好好好,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掉頭就跑。
閻埠貴還沒進門,看到這一幕后,一捂額頭,再不忍直視,進了菜鋪。
李源繼續往里走,天色已經黑下去了,又在飯點兒,所以倒沒繼續碰著人。
進了中院,就看到北房門口的水龍頭處,一個身影站在那,“擦擦擦”的洗著衣裳。
李源看著一時間都有些恍惚了,這么多年,還沒洗完么
這人設,堅如磐石啊
“源子真是源子哎呀,源砸回來啦”
剛往里走了兩步,就聽到一道有些瘆人的聲音從西廂房門口傳了出來,李源側臉看去,就見賈張氏展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噸噸噸噸”的奔跑了過來,看著李源喜的臉上的肥肉亂顫,道“中午淮茹才回秦家莊找你,你晚上就來了哎呀,你早點來也好,淮茹給你下面吃”
李源打了個寒顫,嚇了一跳,道“賈大媽,有話好好說,秦姐下面我就不吃了,實在吃不起”
這番鬧騰,四合院頃刻熱鬧起來。
各家各戶幾乎都出來人了,北屋里傻柱和趙金月出來的最快。
傻柱高興道“嘿我說兄弟,您可真會挑時候,我這里面剛燉好一只肥雞,還燒了份海參,您就進門了走走走走,咱里面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