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樂道“我們記性沒那么差吧,怎么會忘掉呢”
傻柱搖頭道“不一樣,不一樣。你們現在已經是活到另一個世界里的人了,好家伙,那一大家子往那一站,那氣勢一下就讓我想到一句話,就四字兒貴不可言再看四合院里,那都應該是低下頭往腳底下看。可您二位,還是一如既往。打我小時候,別人就管我叫傻柱,這么多年來,就你們兩口子叫我一聲柱子哥,現在都還這樣。就沖這個,合該你們家發達”
李源嘖嘖笑道“柱子哥現在也是場面人了,說話一套一套的。”
傻柱哈哈大笑道“那是”
接下來,李源就和婁曉娥一起陪著這兩口子在西貢玩兒了三天,第三天下午,一道去深水埗接人
深水埗,港島最窮的一個區。
雖然坐地鐵到中環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但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一個世界級貧民窟,一個世界級黃金城市區。
為什么來這接呢
因為南鑼鼓巷夕陽紅旅游團的第一站,就是這里。
看著破舊的樓房里,那一排排鐵絲網勾出來的籠屋,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并賈張氏、秦淮茹五人的心,猶如被西伯利亞寒風呼嘯刮了三天三夜,涼透了
三老頭都在顫抖,賈張氏更是滿心凄涼終究是錯付了
秦淮茹不愧是人精,看了眼空空蕩蕩的房間,心里明白,這必是李源又在拿他們開玩笑。
還配合著“哭”了起來
等看到易中海踉蹌的走到一個籠子口坐下,又差點沒笑出聲來。
閻埠貴氣的發抖,忽然跺腳道“不行咱們得去找他去”
房都賣了,就為了出來瀟灑一趟,就這
回去了,可怎么和父老鄉親交代啊
他們都和幾個兒女斷親了。
可是剛才送他們過來的人,這會兒已經走了。
剛出樓道口,就看到幾個兇神惡煞一樣的黃毛,面色不善的盯著他們。
閻埠貴賠著笑臉,又退了回來
果然是水深火熱的資本主義,果然都是黑心的資本家啊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
賈張氏抹眼淚,她包里還帶著兩雙給李源攢的布鞋呢,回去還是燒給東旭穿吧
正當幾個老人滿心凄涼時,忽然聽到了那道讓他們恨的咬牙的聲音“嘿你說說你們干的都是什么事不是說好好安排么怎么安排到這來了賈大媽賈大媽欸您受苦了”
樓道里,傻柱和趙金月打量著周遭環境笑的合不攏嘴,婁曉娥則看著自家男人。
平日里少見他這么活躍,怎么和四合院的人玩兒在一起時,還是跟年輕時那么調皮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