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干了,道“那她還不把我寫的要多傻有多傻沒了她,我就成大傻子了”
李源道“你們倆回去好好商議去吧,回頭去和編劇說。”
傻柱開車載趙金月離開時,兩人還在車里互噴
“我會掙錢養賈家一家,還把房給棒梗結婚,你沒瘋吧你”
“就伱那幾把德性,秦淮如那騷婆娘掉兩滴眼淚,還不心疼死你”
李源笑了笑,見胡同里還有些人,握了握手里的鑰匙,終究還是推門而入。
腦海中,有淡淡的音樂響起
就這樣忘記吧,怎么能忘記呢
墨綠色的糾纏,你的他
窗前流淌的歌,枕上開過的花
歲月的風帶它,去了哪啊
總有些遺憾嗎,總有些遺憾吧
光陰它讓純粹,蒙了灰
老閻家、李六根家、賈家、易中海家、傻柱家、聾老太太家、劉海中家、許大茂家
那一張張糙臉,似仍在眼前。
坐在老槐樹下的石凳上,如當年全院開會一樣,一瓶酒憑空出現在石桌上,李源自斟自飲了一杯后,起身離開。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王府東路院暖房內,李源一邊給母親輕輕敲著腿,一邊哼唱著小曲兒。
屋外涼風習習,枯葉蕭瑟,屋內卻是暖意融融,人間福地。
“老幺,過了明年,就六十了,長大了。”
李母伸出布滿老年斑的手,摩挲了下幼子的額頭,如他幼時一般,笑瞇瞇的說道。
李源連連搖頭道“差遠了呢,怎么也得八十才能長大。”
李母有些歉意道“那娘可等不到那一天了”
李源笑道“肯定能媽,我都給您煉了仙丹了,您勤吃著,肯定成”
李母笑著點頭,但看著幺兒的目光里,仍流露出不舍來
“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