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愿意相信大使館的安排,一方面是他們年輕,另一方面則是他們都是非常謹慎的人。
一個身形蹣跚的老人,提著一把鋸齒斧正在往廁所方向走來,而在他身后還站著一個老人,那個老人手上提著三顆人頭
只有張恒腸胃一向不好,他雖然瞌睡來的又兇又急,可是肚子卻發作了,不得不竄到房間外的廁所去解決拉肚子的問題。
他們所看到的就是一片寂靜,全部人都消失了,所有物都完好無損,就仿佛這些人拋下了身邊的一切,連車都不開,連東西都不帶,就空著雙手走入了荒野中或者城市里一樣
什么都沒有了。
然后
在簡單交流后,四人就住進了這個農場里,兩個老人也是好心,為他們準備了兩間房,又讓他們梳洗換衣服,只是簡單休息了一下午,四人就覺得仿佛重新活過來了一樣,而待到晚飯時,四人就更是胃口大開,稀里嘩啦的將所有屬于他們的那份食物吃了個干凈。
就這樣,他們從廢棄倉庫去到了小鎮上,然后他們發現小鎮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關鍵是土澳的兔子真的多啊,那怕是以他們這樣菜鳥級的手段,隨便下幾個套,隔一兩天總能夠逮住兔子,這真真是救下了他們的命。
他們其實已經做好了看到滿地尸骸的心理準備,不管是看到軍隊屠殺,還是看到外星人,甚至是看到那些科幻恐怖電影里的各種變異怪物,或者是喪尸之類的東西,他們都不會感覺到如此的恐怖。
就在張恒打著瞌睡上廁所時,忽然間,他聽到了悶哼聲,然后就是極低聲的痛苦呻吟,這讓張恒昏沉沉的腦袋有了片刻清醒。
就如此,五天時間過去了,食物耗盡,所有網絡信號依然沒有恢復,而外界全部靜悄悄的一丁點動靜都沒有,眾人所設想的火光,爆炸,導彈,或者是暴亂的人群全部沒有,一切都處于靜默狀態。
他強打著精神用冷水洗了洗臉和后頸,接著又再仔細聽著,卻是什么都沒聽到,這讓他暗笑自己傻逼了,這二十幾天讓他神經都變得了衰弱。
五天
兩人又盯著那南瓜看了半響,才從所在位置走處,小心的跑到南瓜點將其抱起,接著兩人屁顛屁顛的跑回到了臨時庇護所,將南瓜和他們的所見所聞告訴了其余二人。
張恒依然死死的盯著前方道“對,還沒出來,奇怪了,他們平時這個時候就會出來散步的啊。”
這種情況下性格比較沖動的墨律就提議外出探索,至少要去小鎮上買些吃的,可是這提議立刻被眾人所否決,就這樣,他們又待了一整天時間,第二天時,甚至都不用墨律提議,所有人全部同意了探索人是鐵飯是鋼,他們每個人都餓得慌。
幸虧驢友還剩下一個張一四,而那個神經叨叨的阿勝雖然狀態似乎不對,但是他卻有一手拿手的烹飪技術,更會分辨一些食物是否有毒,再加上張恒和墨律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壯小伙,四人配合在一起,總算是沒有餓死在這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