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岳山畢竟不是紈绔,他想了想道“那必然是不能的,若他還只是眾多軍閥之一,那么他家人在桑國比在面國安全,但若是他統一了面國,他家人在桑國反倒會危險得很我懂了,他一定派遣人員來到桑國,打算秘密接走他的父母妹妹,但是這一切被桑國的情報組織知曉了,所以才有官方勢力出手,而且是如此粗暴的理由桑國高層打算與路遠明撕破臉嗎”
張震海就眼神深深,他輕聲道“具體如何我也不知,目前朝廷對面國的決策還未定,三個派系各有支持者與吶喊者,但是就我所知道的朝廷,不應該會這么果決的行動,特別是在才和路遠明合作交易之后,這一次的出手或許另有內情,所以我們不要輕易插手,先靜觀其變為好。”
而此時,在路遠明父母被拘禁的看守所不遠處,幾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正在一棟樓房中看著看守所。
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交談,各自全神貫注的看著看守所,忽然其中一個人疑惑的咦了一聲,幾人的耳麥中立刻就有詢問聲道“有什么情況”
發出咦聲的人就小聲道“不,沒有,是我看花眼了。”
“這不該由你來判定是否看花了眼,剛剛發現了什么”耳麥里的聲音厲聲問道。
這人就帶著遲疑的道“我好像看到了一道扭曲的光影,只是一閃而過,具體是什么我就沒看清楚了,然后再看時就什么都沒有。”
耳麥里的聲音問道“光影是人形的嗎有多大距離和位置呢”
這人依然帶著遲疑的道“很小,只有一抹,不是人形的,也不是在看守所里,而是在半空中,距離我所在為止大約二十米。”
就在這人說完這話的一瞬間,房間里的幾個人同時雙眼泛白暈倒過去,但是在他們腦袋還沒碰地時,就奇異的半個身體懸浮了起來,從他們身后浮現出了幾個人來。
這幾個人是直接從虛無中閃爍而出的,他們的體表有一層透明光膜,這幾人用手扶住了暈死幾人的腦袋,然后將耳麥從他們的耳朵中拿了出來,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耳麥里的聲音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這時他才說道“繼續你們的觀察任務,保持警惕”
才出現的人居然用暈死者的聲音說道“是。”
說完后,耳麥里就再也沒有聲音傳來了。
這人沖其余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在他身后又有兩個人浮現出來,其中一個人立刻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個儀器,將一根很細的線鏈接在了耳麥上,接著他就在儀器上按動著什么。
而另一個人滿臉冷肅,面無表情,這卻是因斯坦基亞的機械身,他默默的注視著眼前幾人的動作。
過了約莫二十多秒,使用儀器的人對著因斯坦基亞比出了完成手勢,因斯坦基亞就轉頭率先變得透明,其余人也都緊隨其后,同樣變得透明消失不見。
這群人直接在透明狀態懸空飛出陽臺,順著儀器所指方向開始了飛行,中途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卻不想在這時,因斯坦基亞機械身體上有了嘟的一聲輕響。
因斯坦基亞飛離了隊伍約莫百米開外,他這才說道“路遠明,我正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