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色的體恤被摳出一絲褶皺。
逼仄、寂靜的空間里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在他不斷發起的進攻里,她的眼尾也微微泛紅。被迫地發出嚶嚀的聲音,卻更大的激起了男人的渴望。
渴望擁頸而貼,渴望更進一步。
唇色被染的通紅,她小口喘氣。
他與她額頭相貼,眸色微深。
還沒等她休息夠,他又重重壓了過來。
這次要比之前那次更兇,讓她忍不住發泄的去捏了下他的耳朵。
他的手本來一直規矩的放在她的腰間,后面緩慢地探了進來。她今天穿的是短款的oo衫十分方便他作案。
還會親她一下征求意見。
在不斷攀升的熱溫里,他睜開眼睛抽出手,給她整理了下衣服的一角,還有凌亂的頭發。
一恬簡直要被氣到。
就這
他緩慢起身,拿出手機開了下導航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聲音聽不出有什么不對。
一恬不想搭理她。
甚至在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在一恬關愛的目光下,褚言終于抬了下眼皮表情也有點無奈的看她。
然后她把頭偏向一邊,搖下了車窗吹了會風,散了散車里的熱氣。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
褚言把車停在別墅外面的院子里,一恬下車解安全帶的時候一恬說了一句“褚言,你挺能忍的。”
忍著不接下去,又忍著全程不說話。
她剛要開車門,沒想到褚言直接扣下了鎖。
然后又打開了鎖。
一恬“”
到底行不行。
“我只是怕我忍不住。”
“什么”
“想要你。”
“你可以不用忍。”
這句話釋放的什么信號兩個人心知肚明。
一恬見他沒反應,再次去開車門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拉了過去。
她跌坐在他的身上。
輕薄的褲子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溫度。
他又問了她一遍“你確定”
她聽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按過他的頭,“還是你比較誠實,褚言哼──”
駕駛室的座位放了下去。
剛開始嘗試的時候,褚言的動作很慢。
他甚至找不到河流的源口在哪里。
后面好不容易找到的時候,他的額頭泛起細密的薄汗,在她不耐煩的哼哼唧唧中,堵住的河流在多次人工疏通以后開始流動。
涓涓的溪水聲,是夜晚安詳的催眠曲。
一恬不想再動彈了,她開始恍惚的想褚言打游戲技術那么好,其他方面的技術一言難盡。
生澀又莽著撞,讓她都沒游戲體驗了。
褚言似乎也察覺到他讓她不舒服了,“抱歉。”
心里想著要問宋頌借點東西。
他從小學什么都很快,這個他努力學的話應該也不難吧。他也不確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