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殊重新再銀血王庭的高臺上。
握著權杖在授勛儀式的時候,白殊終于趁著幕后布置機會間隙,側身站在身量詭異到像是魅影一樣女官身側輕聲問道。
“梅布爾”
“我真的是您們尋找的王嗎”
白殊的外表極具欺騙性。
剛剛初生的幼蟲雖然出現就完全體,但是白殊的外表很纖細,有種營養不良的弱小和孱弱。
尤其是對比那些高大到令人畏懼的蟲族戰士面前時候。
小小一個。
所以沉甸甸的黃金權杖握在她手上。
頭頂上象征著榮耀的銀血王冠被重新扶正,而面前那層遮蓋著面容的金色薄紗,能阻擋她那張如同初生花朵般嬌艷面容。
卻無法阻止那頭絢爛的銀發,以及那雙熠熠生輝金色眼眸。
僅僅只是擦過身側。
微微抬頭往上看的時候,仿佛美杜莎的眼睛一樣。
“你真的是忠誠于我嗎”
“當然忠誠”
輕盈的薄紗上帶著明顯的灼燒氣息,梅布爾的合金機械手臂重新恢復原樣的時候,白殊能清晰的聽到她手臂上發出的細微的聲音。
“永遠不朽的合金機械人永遠忠誠于王的座下。”
“您需要普利斯特利這樣強大的戰士,同樣也需要他手中被盜竊走的基因技術。”
“當然他的基因也是非常優越的”
“作為王夫來說”
“除了野心勃勃,心懷不軌以外,可以說非常完美。”
“我只是覺得您大概率會需要他,所以我沒有阻止他提及著當初身份和曾經的事情”
所以她一個剛剛誕生的蟲。
在初生的第一天,經歷了死亡暴動之后,就經歷了大型的求愛現場。
可能算不上求愛,白殊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強行潑了一身水一樣,濕縷縷的寒意凍得她一哆嗦。
“我需要他的力量”
“但是我不需要他成為我的王夫。”
“剛剛誕生”
“討論這種問題跟配種一樣”
白殊沉聲抱怨的時候,恍然瞥到了梅布爾臉上那抹遮蓋在輕盈薄紗下的紫色視線,才想起來梅布爾是機械人。
她的腦袋里沒有什么感情意識,只有絕對的理智以及計算和冰冷。
所以在她眼里。
沒有什么行不行,只有身為王的王蟲想不想的問題。
白殊想透了這一點之后就不再糾結,只是驅使著守衛在身旁的黑發戰士尤里西斯給覲見者安排新的駐地。
同時像身側收回槍械的機械女官補了一句。
“當年十二公爵候所有的王夫候選人,是不是都死了沒有剩余了吧”
梅布爾收回了攻擊姿態。
整個照耀在陽光了銀血王庭煥發出的新的光輝,顯得她身上薄如蟬翼的白紗有種圣潔的凌然。
陽光的映襯下那張精致的臉有種冰冷的金屬美感。
“我沒有告訴過的你嗎”
“尊敬的王”
“尤里西斯也是十二公爵之一他也是您的王夫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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