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你恐怕沒有想到,來的會是我吧天下間想要殺你的人,可不是只有那瘟醫孫愧外,今天你是在劫難逃”
“有什么鬼域技倆,盡管使出來好了,仗著邪法妖術,鬼鬼祟祟的又算什么本事”
喬白魁冷笑一聲。
“好好好”
那個女人的聲音仿佛帶著怨恨。
“喬白魁你果然夠硬氣,不過,我這三生無愁大陣也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你的龍象印固然高深,可惜尚不及司徒浩星再者,今天要對付你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一個”
“妖解語”妙三音的這番話,與其說是在威脅,還不如是一個信號。
喬白魁似乎有所覺察,心中一怔,他的腰間忽然一麻,仿佛被什么東西蜇了一下,他連忙一掌拍向身后,掌中金光流轉,轟的一聲打中了什么
“該死又中毒了”
喬白魁深吸一口氣,頓時,就感到一股莫名的麻痹伴著疼痛,間歇的侵襲著他的身心
“你到底是誰”
他旋身之際,就聽到幾名手下發出慘叫,伴隨著慘叫還有一陣笑聲響起。
“是你”
轉過身來的喬白魁大為驚訝,他沒有想到暗算自己的人,竟然會是那個窮書生。
那書生張俊臣連殺數名“鬼蝠”,又硬接喬白魁一掌,身形一晃飛退,這才站定。
“秋墳鬼唱千家詩,恨血千年土中碧。”
他長吟一聲,又嘿嘿一笑,在臉上迅速一抹,變幻出另一張面孔來,其中半邊臉生得齒白唇紅,直鼻鳳目,另一半臉丑陋無比,有著鐵青的死人膚色,鼻眼歪斜,猙獰如鬼。
野廟里的燭火搖晃不定,忽明忽暗的光照在這書生的臉上,分外的陰森滲人。
“久違了,喬副千戶”
張俊臣的右手“唰”的搖開一柄折扇,這折扇一面畫了個背著身的美人,長發如云,正在梳妝打扮。那扇面一翻,那美人好似轉過頭來,竟是個骷髏臉。
“鬼書生,原來是你”
他立刻認了出來,這“鬼書生”張俊臣是鬼哭派中年輕一輩的高手,自己一時不察,竟然被這人的偽裝所蒙蔽,沒有察覺出這“鬼書生”的偽裝。
“我明白了,是寄魂轉生之術”喬白魁的雙眼之中,細小的梵文佛印流轉不休,仿佛有數百個童孔在來回晃動,目光不停的掃描著“鬼書生”張俊臣。
“你是找了氣魂宗的人,分裂自己的魂魄,又找了個生人的肉身,用藏魂術躲在他的意識里,為的就是找機會偷襲我一次,好好好,為了對付我喬白魁,你這也是煞費苦心了,就是不知道施展這寄魂轉生之術,鬼書生你要折損多少年陽壽”
“這就不勞閣下費心了”
鬼書生咧嘴一笑:“還有,喬副千戶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真要對付你,我一個人就足以至于你喬白魁,不過是我們計劃中的一環,我們真正要對付的,是你的那位頂頭上司,九長使之一的姬去疾,還有,斬邪司的現任司主司徒浩星”
“笑話”
喬白魁搖了搖頭,森寒的視線凝視著鬼書生。
“你靠著這等卑鄙無恥的手段,暗自我就算了這等微末技倆,碰上姬大人,還有司徒大人,無疑是自尋死路罷了”
“呵呵。”
鬼書生只覺得那鋒銳的目光如劍一般,幾乎穿顱而過,被凝得隱隱生疼。他羊裝不在意的假笑幾聲。
“正所謂事在人為,我們先生擒下你喬白魁,再以寄魂轉生之術竊取你的肉身,試一試能不能暗算到姬去疾,萬一能夠抓住此人,鬼哭派與氣魂宗的幾位長老,也會以秘法禁制,再以藏魂術潛伏于其神魂之中,找機會偷襲那司徒浩星,也未必不可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