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憑借手段手段和人脈,很快便找到了伙計和贓款。
然而玉佩已經被賣出。
流入黑市。
并且落入了劉老板一個昔日對頭的手中。
他想贖回玉佩,遭到對方的拒絕,雙方發生沖突,之后對方將責任全推到他身上,軟禁羞辱。
這時劉老板才知,當年剛到京陵市時結下的這個仇家,竟然攀附上京陵市一個極其厲害的大勢力。
仇家同意放他,不過還要拿一千萬現金出來作為賠償。
通過找中間人,劉老板把價錢還到了八百萬,立下字據,限定一天之內交錢,否則就讓他在京陵市混不下去。
李越看向一臉彷徨的劉老板。
對于劉老板的一面之辭,李越不置可否。
他拿玉佩做抵押,只因從大唐帶來的物件中,最普通的便是它。
說普通,也只是相比較巫偶、銅紙靈獸等寶物而言。
事實上,這枚玉佩是他身為李唐宗室、大唐幽王的信物,放在后世,少說價值億萬。
李越突然笑道:“所以說,你想一走了之?”
劉老板臉色變了變,想要解釋。
就見李越手中多出一張藍色卡片。
劉老板一愣,摸了摸口袋,嘴角泛起濃濃苦澀:“你拿了我的車票……”
李越手中拿著的,是一張從京陵到海都的高鐵票,乘客姓名劉建洲,是劉老板的身份證名字,發車時間是今晚十點半。
李越沒見過高鐵,更別說坐過。
可這幾天的地理課本中卻有提起過火車。
他結合書本和這幾天見聞,猜出了從劉老板身上發現的這張藍色卡片,可以用來前往另一座城市。
“你不準走。”李越將車票拍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塵。
劉老板心頭一震。
在發現玉佩不見后,他也嘗試過,不惜全力想要奪回玉佩!
他雖然是“奸商”,可也有底線。
然而事情發展到今天,他已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去管玉佩。
“不錯!我今天回來,就是準備跑路!這么短的時間,讓我去哪湊到八百萬現金?”
“那個混蛋說我賠八百萬,就放過我?笑話,他當我劉建洲是第一天出來混?我只要還留在京陵市,就永遠別想有出頭的日子!”
“與其人財兩失,永遠被他踩在腳底下,我倒不如帶著這些年賺的錢遠走高飛!”
劉老板一股腦發泄了出來。
眼見對面的少年眸子清冷,透著一絲嘲諷,劉老板心底驀然一顫,滿腔怒火仿佛陷入冰天雪地,再難發出。
他輕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李越。
“這是我提前為你準備的,里面有三十萬。我知道,這些錢無法彌補玉佩,可也是我一番心意。密碼是793749。”
[假的假的!這鵪鶉怎么可能這么好心!李越你可千萬不能將這種奸商收為宿主啊!]小靈種嚷嚷道。
李越翻看著銀行卡。
他不知道這個小卡片里有沒有三十萬。可他卻相信劉建洲沒有騙自己。
宿主界面中,劉建洲的惡意值70,維持著上一次的分數,沒有增長。
反而是他的善意值,從原先的35,漲到了37,增多了兩分。
這些天李越也已總結出來,系統中的[惡意]和[善意]只是一個泛指的概念。
惡意中飽含:仇恨、嫉妒、厭惡、鄙視、輕蔑、不屑等負面情緒。
善意也飽含:好感、敬佩、仰慕、好奇、愧疚、同情等正面情緒。
李越將銀行卡推了回去。
“嫌少?”
劉老板皺了皺眉:“我和你說,這件事可不能全賴我。你自己也要求抵押的……”
劉老板越說越沒底氣,他才是本該占大便宜的一方。
李越擺了擺手:“告訴我玉佩的下落。”
劉老板一愣,苦笑道:“沒用的。我仇家的靠山,是京陵市老城區最鼎盛的武館,古武戳腳門。”
“你的玉佩就落在他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