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如此美艷,豈能連男人都沒有品嘗過,就枯萎在冷宮里天下蒼生,與我何關”
“本宮就是要男人,就是要血雨魔尊,誰也攔不住”
唐國,衍氣宗
一架巨大的飛攆,就在衍氣宗的廣場停留著。
飛攆前,一名看起來頗為霸道的中年人,正在同一名青年閑聊。
青年身著白色長袍,手中握著一把折扇,一枚看起來就頗為華貴的玉佩,懸浮在腰間。
陌上公子人如玉。
誰見到這名青年也得感慨一聲,好是英俊。
他不是別人,正是唐國正道煙雨樓的少樓主,鄭恒
鄭恒從小便嬌生慣養,可謂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而且還早早便和衍氣宗的少宗主關清寒定下了婚約。
雖說關清寒看不上鄭恒。
但誰都清楚,少宗主嫁給少樓主,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畢竟,除了鄭少樓主之外,天底下還沒有任何人能夠配得上關清寒。
“宗主大人,不知清寒歷練歸來沒有按照婚約,今年,我就要迎娶清寒過門了。”
鄭恒彬彬有禮,看起來頗為乖巧。
而衍氣宗的宗主則皺起眉頭,很是無奈。
他的女兒從小便是巾幗不讓須眉,而且野心勃勃,不甘心只接手衍氣宗,三年前便直接潛入了天魔宗,潛入了魔道,成為了天魔宗圣女,甚至把整個天魔宗都給掌管了。
這些,他都從女兒的信里得知了,即為女兒感到擔憂,也為女兒感到驕傲。
驕傲的是女兒竟然有橫掃魔道的決心,將來定然能夠成就一番偉業,而擔憂的則是,魔道一向卑鄙無恥,而且卑鄙無恥過于流于表面。不像他們正道,都是背后陰人的。
說不定什么時候女兒暴露,就有危險。
更何況,這兩日從女兒的書信中他得知,女兒正在和血雨魔尊在一起,那血雨魔尊如今已經是天人合一,恐怖無比。
而且素來陰險狡詐。
女兒現在就相當于立身于火坑,隨時都會有欲火焚身
不
烈火焚身的危險
不得不防
想到女兒說的血雨魔尊馬上就要前往京都,他便不由咬了咬嘴唇,開口道。
“鄭少樓主,我也不瞞你了。清寒現在有危險,而且是極為危險”
他滔滔不絕,把魔道大會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說的甚是兇險,但卻隱瞞了血雨魔尊橫掃魔道的事,只說外面傳的是謠言,實際上是那些人中了血雨魔尊的陰謀,自家女兒危在旦夕。
“什么清寒被那魔頭給俘虜了”
鄭恒勃然大怒。
衍氣宗,煙雨樓的關系極好。
當初關清寒進入天魔宗的時候,煙雨樓也曾幫了忙。
因此,鄭恒也很清楚關清寒臥底魔道的事,如今聽到這些,頓時擔憂起來。
“伯父,清寒現在正在哪”
“血雨教,但馬上就要前往京都了,鄭少樓主,煙雨樓這兩年發展極快,在京都也有勢力,請你一定要救清寒出來呀。否則她就危在旦夕了。”
衍氣宗宗主嘆息著,滿臉無奈,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而鄭恒直接咬牙切齒道。
“放心吧伯父,我一定會將清寒從水火之中救出來的,絕不會讓那魔頭傷害清寒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