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女帝是想把魔尊變為面首”
“癡心妄想”
太后瞬間炸了,砰的一聲拍案而起,那悠悠的目光透露著幾分怨恨。
“本宮就知道,那女人什么都要跟本宮搶她現在和一個男人有什么區別,竟然還要找男人,簡直是荒謬。”
太后越說越氣,那原本帶著春意,染著云霞的臉頰,都變得憤怒了許多。
就這么咬牙切齒道。
“十年了,本宮從來沒有和那女人爭過,也沒有找過男人,獨自忍受著這深宮寂寞。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魔尊,這女人還要和本宮搶,簡直就是妄想”
“太太后,那我們該怎辦”
宮女小心翼翼詢問,看起來頗為畏懼,生怕太后把怒火發泄到她的身上。
太后冷哼一聲道。
“怎么辦,當然是搶了本宮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能夠逃得過,魔尊又如何照樣得拜倒在本宮的春藥呸,石榴裙下”
說到這兒,她瞇起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冷聲開口道。
“既然這女人想要把魔尊收為她的面首。而且,魔尊如今已經有了這么大的威名。魔尊到來之時,她定然會親自迎接,甚至來個下馬威,好彰顯自己的威嚴。”
“介時,本宮同樣會去。把本宮的貼身褻衣送上一件,夜半幽會魔尊。本宮倒要看看,那女人如何和本宮競爭。”
說著,她冷哼一聲,自信滿滿。
京城,一處偏僻荒涼的院落,不知何時停了一架飛攆。
飛攆簾子掀開,一名臉色蒼白,一看就是身子被掏空的男子,從飛攆里走了出來。
院內,早已有一群人等待,看到男子的剎那,慌忙低頭。
“少樓主”
男子一語不發,只是環視了一下四周,冷哼一聲,臉上盡是傲氣。
他不是別人,正是煙雨樓的少樓主,鄭恒,從小便和關清寒定下了婚約,之所以前來京城,就是為了營救自己的未婚妻,關清寒。
順便殺了魔頭,營救未婚妻于水火之中。
只要那魔頭死去,他這個少樓主必定會名揚四海,整個唐國都將留下他的名望。
這是何等難得之事
他的父親還一直恨鐵不成教訓他,說他生性愚昧,早晚會成為別人手里的槍,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這一次,他就要讓父親看看,什么叫做運籌帷。
“是否調查出來魔頭的蹤跡”
他目光淡淡,面色威嚴地看向旁邊,旁邊的人頓時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開道。
“已經調查出來了,魔頭兩日前離開了血雨教,估計最多兩日后就會抵達京城。”
“很好。”
鄭恒冷然一笑。
“我煙雨樓的高手是否已經調出來”
“已經出來了,共三名三葉法身境界的高手,都是少樓主您的護道人,可謂傾巢而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少樓主,您確定那魔頭,確實已經受傷了嗎而不是在偽裝”
“廢話,難道你是在質疑我不成”
鄭恒勃然大怒,連目光都變得凌厲了許多,旁邊屬下趕忙低頭。
“不不敢,屬下絕不敢這么做。”
“那就好,一定要在京城門口埋伏好,等到那魔頭抵達之時,就是他身死之日。無論如何,他必死無疑,明白了嗎”
“明白”
屬下臉色蒼白,擦了擦臉上的汗,正打算慌忙退去,結果下一刻。
“等等”
“你說清寒如此愛我,如今三年未見,本少要不要送她份禮物”
“”
屬下啞口無言,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說實話,他根本看不出來衍氣宗的少宗主喜歡自家少爺,每次少爺詢問對方在干嘛時,對方都是一句沐浴。
少爺如此行徑,和塵世中那被稱之為舔狗的沸氏男子有何區別
注定是一段沒有結果的孽緣,實在是可悲可嘆。
不過這些他只能夠在內心想象,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去,迎著少樓主那期待的目光,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開口道。
“少樓主,你完全可以這么做。”
“那就好”
“你這幾日,給本樓主搜尋天下合歡花,湊夠9999朵,本樓主要當著天下所有人的面,向清寒表達自己的愛意。”
“是”
屬下很快退去,鄭恒站在庭院里,夜色如幕,燈火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