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后的幾名高手。
“你們有把握將那魔頭給殺了,揚我煙雨樓的威名嗎”
“”
幾名高手互相對視了一眼。
“少樓主請放心,只要那魔頭確實身受重傷,我們幾個定然會把他給拿下的。”
“那他要是沒受傷呢”
“我們絕不供出少樓主”
“”
鄭恒愣了一下,呆滯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與此同時,距離京城二三十里處。
墨玉飛攆,正片刻不停地向前飛馳著。
飛攆內
方陽面無表情,手中握著一卷書,書翻開之后,里面寫著一行行的字,密密麻麻。
正是魔尊與女帝的風流史。
說實話,方陽對魔尊還是有些敬佩的,這段時日以來,他曾了解過這位唐國女帝。
少時即位,忍辱負重。
看起來如傀儡一般,什么事都不管,但事實上,卻早已把朝內各個大臣的弱點都給調查的一清二楚,并且秘密培養出了一支禁軍。
在其成年之時,讓禁軍橫掃朝堂,把所有的忤逆者都給滅掉,重新掌握了大權。
之后,更是勵精圖治,發展國力,吞并了周圍的幾個國家,讓如今的大唐,變得繁榮昌盛。
哪怕修行界那般強大,也不敢公然和朝廷為敵。
這份手段,哪怕是他也敬佩不已。
然而,就是這樣的女帝,竟然和魔尊有著風流史,兩人談天說地,琴瑟和鳴。
方陽如何不感到震驚
“三月初七,天微雨,女帝見本尊,一見傾心,后本尊潛入后宮,兩人私定終生”
“三月十五,明堂湖畔賞柳”
“三月二十,明堂湖畔奏琴”
日記密密麻麻,記載的頗為詳實,哪怕連細節都是栩栩如生。
方陽仔仔細細看著,將這些都給記在心里,內心已經勾勒出了女帝的性格。
霸道,威嚴,卻有一顆細膩之心。
而且,對魔尊情深入骨。
方陽越看越唏噓,越看越感慨,對女帝竟生出了幾分敬佩之心。
像這樣的絕色女子,恐怕最追尋的就是自由了,魔尊并沒有將其拿下。
自己
絕不能放過對方,一定要將女帝給征服。
那么
一會兒見面之后究竟該如何是好呢要不要提起明堂湖畔
或者,輕描淡寫一個吻
想來,憑借著女帝對自己的愛意,定然會頗為欣喜。
方陽越想越覺得應該如此,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家二徒弟那精彩的神情了。
畢竟
魔尊和女帝的風流史已經是很早以前了,二徒弟哪怕再怎么能算,恐怕也算不到這些。
想到那位天算傳人驚愕的目光,方陽不由嘴角微翹,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緩緩合上日記,成竹在胸,自信澎湃。
這份日記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至寶。
魔尊雖然死去,但還是給自己留了一份難得的禮物的。
又詳細,又真實,如果不是這份日記,他絕不可能完美偽裝到現在。
往日事歷在目,方陽袖子一抖,將日記給收入懷里。
隨后,閉上眼睛。
神識已然出鞘,向遠方飛遁而去。
現在的他,已點燃命燈,神魂的強大,遠遠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的。
沒過多久,神念便到達了京都外,隨便一掃,便看到了湖面上的畫舫,也看到了畫舫中的女帝。
雖然不太清晰,卻足以確定,這位就是唐國女帝,而且最關鍵的是,女帝不再像傳聞那般,只會身著龍袍,霸道無雙,而是穿著艷麗的女裝。
顯然,這一切都是為了迎接他這個血雨魔尊,足以證明女帝對他是何等的深愛。
證據確鑿
日記記載的相當正確,魔尊和女帝的風流史也是存在的。
方陽點點頭,神魂漂浮在虛空之上,又向京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