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
“那女人出現在梨園內的時候,我就應該把她給直接誅殺,否則,也不會亂掉我拿下魔尊的計劃了。”
“沒錯,本座之所以憤怒,并不是因為吃醋,也不是因為嫉妒這女人,純粹是因為本座想要把魔尊給拿下,不想讓她的純陽之力被這女人給玷污。”
“”
文蟬衣喃喃自語,在這梨園之內瘋狂的行走著,越走越氣,越走越帶怒火。
長安街的雨還在下,而且下的越來越大,雨水嘩啦啦,嘩啦啦地不斷地向下滴淌,似乎地流到了梨園里,但卻依舊無法抹除文蟬衣內心的怒火。
她就這么緊緊地盯著水鏡,看著水鏡中的魔尊,等待著魔尊的決策,想要看看魔尊是否能夠偵破這賤女人的內心。
直到,方陽冷漠的撂下了不配二字,隨后一腳踏出,直接把那女子給踏成了粉碎,紙傘瘋狂燃燒。
她愣了一下,一股股的欣喜從內心滋生而出,讓她臉上不知不覺便帶上了燦爛的笑意。
又恢復了之前那從容鎮定的模樣,在梨園內淺淺而笑,仿佛剛才著急的不是她。
“看來,魔頭還是有一些眼力的,并沒有那么愚蠢。沒錯,這紙傘女子哪能夠和我相比有我妖嬈嗎有我美麗嗎最起碼,魔頭在山村中還是好好的寵幸了我一番,雖然也折磨了我,但那滋味,確實是讓人畢生難忘。”
文蟬衣呢喃著,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山村中的一幕幕。
回想起了那寬大滾燙的手掌,回想起了那深邃的眼眸,也回想起了那一幅英俊的面容。
是如此的刻骨銘心,飄飄欲仙。
只要稍稍一聯想,她便渾身燥熱,這股燥熱,讓她這種厲鬼都極為難忘,甚至想要被魔頭給狠狠地再欺壓一次。
明明她之前對魔頭還是恨之入骨,但如今,隨著紙傘女子的出現,這種情緒便瞬間逆轉,變得截然不同了。
梨花在不斷的飄落著,這幅場景是如此的唯美,如此的冷艷。
但此刻,望著那站在水墨畫中,面無表情,身影挺拔的血雨魔尊,她忍不住咬緊的嘴唇,內心的那股欲望在瘋狂滋生著。
讓她連忍都忍不住了,隨后手掌一揮舞。
院內的一株株梨樹開滿了梨花。
梨花緩緩凋落,仿佛變成了連綿不絕的暴雨,就這么圍繞著文禪衣落了下來,化成了一件最為唯美的幕布,能夠擋得住一切視線。
隨后,她便咬著嘴唇,眼里仿佛升起了一股火焰,輕輕一咬,身上的衣袍便開始逐漸褪落,任由欲火將自己給焚燒,不斷的圍繞著自己點燃。
她的臉頰變得越來越紅,仿佛染上了一層層的紅暈,而燃燒那火的眸子也變成了水,連綿不絕的水,蕩著一層層的漣漪,看起來是如此的旖旎。
“魔尊”
梨花內,傳來了她的一聲輕吟。
猶如貓叫一般,婉轉悠揚。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在不斷的被吞噬,似乎已經來到了懸崖邊,只要下一刻就會直接墜入懸崖之中。
但在她的意識即將消亡的那一刻,她依舊沒有忘記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輕輕一點,隨后一道禁制緩緩浮現。
變得越來越清晰。
這禁制不是別的,正是能夠點燃她身上魔頭徒弟的神念,讓對方徒弟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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