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浩劫尚未降臨。
魔后的實力再怎么強大,也無法完全恢復,說不定和魔頭交鋒起來,反倒會被魔頭給壓制,到時,自己的機會就徹底到來了。
當斷則斷,不斷必亂。
文蟬衣雖然看起來很柔弱,但卻是一個頗為果決紙人,一旦做出決定,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改變。
正如現在,她明知這個計謀很是瘋狂,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一旦失敗,就必然會被魔后給錯骨揚灰,再無任何活下來的可能。
但她已經別無選擇,只能夠這么做了。
而且不知為何,當她想到以往高高在上,那么驕傲那么不凡,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魔后,會被自己拖下水,如同卑賤的奴隸一般侍奉魔頭,說不定還要為魔頭表演口技,跪在地上,被魔頭狠狠鞭笞懲罰,玩弄玉足。
她的內心就會升起幾分快感。
這份快感是如此的激烈,如此的灼熱,根本無法抹去。
剛剛生出,就讓她的臉頰都染上了一層層的紅暈,似乎醉了一般。
就這么癡癡的望向魔頭,又望向遠方的那片山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馬上執行這個名為惡墮的計劃。
嘩啦啦
林子間突然刮起了一陣風,秋風拂面吹,拂著那一片片的落葉,落葉如梨花一般從樹上凋落而下,落在了文嬋衣的肩頭。
她咬著嘴唇,近乎玩弄的望向那片山谷,喃喃自語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魔后,之前你仗著魔主的青睞,一直高高在上,將我當成卑賤的奴隸。肆意的掌控著我的性命,恐怕也沒想到竟然會面臨如此的命運吧”
“若我文蟬衣,真能夠將你給拖下水,讓一向驕傲,高貴,自認為血脈純潔,不將任何人放在一起,蔑視天下的你,變成了一個放蕩的奴隸,那真是死也值得了。”
她輕聲呢喃著,目光狂熱,這份狂熱,甚至將她內心的那份恐懼都驅散了許多。
最終,撐著紙傘,一步步的向遠方那片山谷走去。
離去之前,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手指一點,輕輕地點在了自己的眉心,剎那間,她臉色蒼白,嘴里吐出了一口金色的鮮血。
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萎靡了許多,紙傘更是黯淡不定,但與此同時,十里畫廊之間放羊等人的四周,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座府邸,這座府邸是虛幻的,通體都是由梨花凝聚而成,能夠阻礙四周的一切探查,尤其是冥界中人,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無法察覺到。
哪怕女帝太后這般強大的存在,也無法主動窺視。
畢竟,這消耗了文嬋衣太多的魂力。
而如今文蟬衣的實力也絕對不弱。
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拖,一直拖到魔后和太后女帝之間這荒誕的野外聚會結束。
才能夠執行自己的惡墮計劃。
秋遠黛,她拖下水定了,務必要將對方化為淫娃,這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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