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文蟬衣可是山海魔妃,而自己則是山海魔后,嚴格來說,山海魔主都是兩人的夫君,而現在,文蟬衣卻當著自己這個大婦的的面給夫君戴了綠帽子。
而且,還戴的如此的渴望,如此的激烈,剛才那些畫面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讓她的內心變得越來越復雜,越來越深沉。
根據文蟬衣剛才切斷的記憶神念顯示,自從那一夜之后,這位山海魔妃便一直在回味,且日日夜夜都處于煎熬之中,似乎恨不得直接跪在魔尊面前,被魔尊蹂躪。
那種煎熬饑渴感,她都看在眼里,而且似乎感同身受
直到現在,她那紫色紗裙下修長而又雪白的玉腿都在微微摩挲著,滾燙炙熱。
陡然間想起了那首詩。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堂堂山海魔后,一直自詡甚高,頗為驕傲的存在,如今竟然因為一個凡人,一段記憶心亂之詞,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一時間羞惱萬分,內心深處竟然也生出了背叛夫君的奇異心思。
雖然這種心思只存在了一瞬,很快就要被她給掐滅,但她依舊存在著一種被挑釁的羞辱感,許久都難以平靜。
最終,將目光投到了文嬋衣身上,手指微挑之間,一道道的氣流從她的手指間拂過,猶如金色的溪水,很快便落入了文蟬衣的眉心。
是如此的溫和,如此的平靜,不起絲毫的波瀾,但只要修行強大者看到這一幕,定然會震撼非常。
畢竟,這金色溪水可是純粹由神念之火構成的,只要落下去一滴,便能夠將所有神念給焚燒殆盡。
包括文蟬衣,無論她再怎么強大,山海魔主借給了她怎樣的力量,在這火焰面前都顯得無比脆弱,剎那即逝。
“為何這么做”
“身為山海魔妃,竟與人私通,雙修,難道你不怕死嗎”
淡淡的話語,透露著無盡的威嚴,金色溪水就在文蟬衣眉心不斷流淌著。
文蟬衣內心顫抖,清晰察覺到了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很清楚自己的生命被魔后所掌控,內心緊繃到了極致,但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歡愉也在她的靈魂深處不斷滋生。
她在賭
從她見到秋遠黛,見到這位山海魔后之后,便一直在賭
賭對方對血雨魔尊有興趣,賭對方看到自己記憶中血雨魔尊那英俊的容顏,強大的肉身之后,心靈會有所顫栗。
所以,她才特意切割了那部分記憶,而且沒有半分的隱瞞保留。
將自己那羞憤歡愉的嚶嚀,將那苦苦掙扎的神念,以及往后日日夜的煎熬,全都切割了進去。
她當然知道,身為山海魔妃,和一個人凡人私通,雙修,甚至產生了復雜的感情,是罪該萬死之事。
如果此事被山海魔主知道了,哪怕魔主再怎么豁達,也定然會陷入瘋狂的憤怒之中,將她挫骨揚灰,沉入冥河之中,永遠的被冥河之水重刷,死無葬身之地。
但她卻依舊這么做的,因為她已經別無選擇,被逼到了絕境。
要么死,要么也將山海魔后往懸崖邊上稍稍推一下,讓對方陷入沼澤,深淵之中。
唯有兩人同時背叛了魔主,同時成為魔尊的奴隸以及淫亂傀儡,自己才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
才能夠在一直高高在上的山海魔后面前真正的挺起腰,不再像之前那般卑躬屈膝了。
這是個瘋狂的賭局,她幾乎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壓了上去,只為了那渺茫的希望。
沒錯,這個希望相當渺茫,甚至在外人看來,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